,或者说是抽背文章,每次南之谌离要么背不出来要么被挑刺。 最后的结果就是被要求罚抄诗文。 萧阖岐咬牙:“他们就是故意欺负你的,今日太傅问你什么问题了?” “背一首关于雪的诗。” “这很简单你明明就会啊。” “不想背。” 萧阖岐支着下巴坐在边上看着‘他’手上写出来一个一个秀气有劲儿的字。 他知道谌离是在故意藏拙,将自己表现的蠢笨无知。 不出风头,在这宫里才能活得长久。 相对于自己的性命,罚抄又算什么? 可是萧阖岐就是觉得憋屈,为‘他’觉得憋屈,委屈,愤怒。 送来的质子,只有那个国家君主病重或者说逝了的时候才能回去。 但是古往今来又有几个质子能熬到回去呢? 质子就是被放弃的人,从送出去的那一刻哈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就算这只小羊羔很聪明的熬到了可以回故乡的时候,回去的路上也会危险重重。 君主病重君主逝世,招质子回国,质子回去是抢皇位的,那些个皇子手足会让质子安然回来吗? 萧阖岐心里不好受,谌离那么好,为什么命运却如此。 算了,不想那么多,他会努力护‘他’的。 “小园子,再上一幅笔纸。” 阮小离抬头:“你拿笔纸干什么?” 萧阖岐笑着说:“为师帮你抄啊,你的字迹我熟悉的很,模仿起来不难。” 阮小离拒绝了:“不用你帮忙,就抄五十遍而已,很快就抄完了。” 萧阖岐听到五十遍就头疼,这么多,谌离一个人写到何时啊? “我帮你。” 萧阖岐不允许阮小离拒绝的语气。 最终阮小离没有管他了。 两个人坐在案台边上安安静静的抄书,小园子中途送了一盘小点心过来。 …… 北寒冬日雪灾很严重,每年冬天都会冻死不少人。 北寒的冬日很漫长,到了冬日末尾朝廷需要开粮赈灾,冬天太长种不出东西来吃,储存的粮食早早就吃完了,一到这时候就会闹饥荒了。 春天来临的时候,整个北寒终于迎来了新的色彩。 白雪冰霜化去,灰褐色的枝头露了出来,再过几天,那枝头便长出来了新芽,嫩绿嫩绿的充满了生机。 阮小离很喜欢春天,春天空气里总有一股很清新的叶子的味道。 萧阖岐拉着阮小离在院子里面比武。 夏日萧阖岐带着阮小离在屋里扎马步,打拳。 秋日萧阖岐带阮小离射箭,骑射课上没人的时候萧阖岐就会指点阮小离骑马的小窍门。 冬日又来临…… 春去秋来,一年又一年。 转眼六年就过去了,当初身形单薄的九岁质子已经成为了十五岁的偏偏少年郎,而那纨绔聒噪的小侯爷先已经是个十八的男儿。 院中,阮小离一袭白衣手中拿着萧阖岐送的软剑快速的练着剑法。 剑气波动振的树枝上的嫩叶颤抖,这些年她勤苦练习没白费。 院门突然从外面推开了,只见一个穿着深蓝色锦衣华服的俊美男儿走了进来,他手上把玩着一根玉箫。 阮小离眼角瞥见了他,她手持软剑便向那人袭击了过去。 “谌离,你这是要弑师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