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委正在狂补英语,抄到一半卷子就被人拽走了,哪个!哪个逼! 冒犯者不敢硬呛,又乖乖把卷子送回来。 班长拽着一张卷子,借作业的人太多,供不应求,他把数学卷子的答案直接誊在了黑板上。 还有人,前后两桌围在一起,四个人两张卷子换着抄。 秦风月: 盛况空前,秦风月退出去两步,看了眼隔壁两个班,人员稀稀寥寥,有也是在埋头学习。 大意了,学霸班除了大考勉强能称得上一声学霸,平时要有多不着调,就有多不着调。 秦风月深吸了两口气,走进去,很快融为抄作业大军中的一员。 丝毫没有反省自己为什么能适应得如此之快的秦风月向学委伸出了求援之手,学委,卷子。 秦风月蜷了一下摊开的手,另一只手还剩半根烤肠没吃完,嘴巴里还有一块,吃得嘴皮全是油,鼓起半边腮帮。 李伟也摊开手心:两块钱一次。 烤肠一根才一块,还能吃得唇齿留香,肚饱心悦,一张卷子就要两块? 干脆去抢! 秦风月回了座位上,江兆驱散了来问作业的人,几个人失望离开,很快第一名也没写作业的消息也传开,都在猜江兆是不是去谈恋爱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从进教室以来,秦风月总是感觉周围有若有似无的打量和低语。 低头,大家便窸窣窸窣聊天。 抬头,所有人都在一本正经的抄作业。 秦风月拢了拢眉心,看了眼江兆转移视线,问:真没写? 江兆从桌肚子抓出一沓卷子,在桌子上摊平,一片空白。 秦风月好歹还写了几张,现下抓到江兆把柄,把心底那点小尴尬抹去,不放过任何一个损江兆的机会,你也没写?昨天不是还提醒我回家写作业的吗? 江兆就一笑,也不说话。 达子,卷子呢? 蒋达浑身一僵,有点不自然的转头,跟秦风月说自己也刚到,还没写。 江兆拔掉笔帽,揪住正要去别处借卷子的秦风月后衣领,比比。 秦风月咽下最后一块烤肠,舌尖舔过油亮的嘴唇,逼逼啥? 江兆的眼底漫上零星的笑意,她眼底还有点疲态,但风光霁月的美貌丝毫不减,抽了一张纸巾给秦风月擦嘴,说:比写卷子,谁先写完谁赢,我押注两根烤肠。 江兆很少主动要和她比什么。 秦风月扔了串烤肠的签子,好胜心蠢蠢欲动,与江兆斗其乐无穷,那我押注两个可爱多。 于是,两个小时后,教室里抄作业的人换了一波。 白雪回宿舍躺着。 体委和蒋达去了球场。 江兆和秦风月各自贡献出几张卷子给别人抄,继续投入战斗,墙上的挂钟慢慢走到了五点,教室里的人少了大半,秦风月奋笔疾书几小时累趴了。 手疼。她举手晃了晃,动作像在摇白旗。 江兆给卷子收尾,画上最后一个句号,然后递了一颗奶糖秦风月,随口问要认输了? 秦风月盯她的掌心,拿走了糖,剥开吃掉,往桌子另一边挪了挪,不可能。 两人动作一致的重新抽出来一张卷子,低着头开始刷。 体委带着一身汗进来,把脏兮兮的篮球塞进桌子底下,撩起衣服擦脸,冲两人说:你们两写多久了?不去吃饭? 秦风月捏着鼻子,没好气说:快滚。 运动过后的alpha信息素伴随着汗液,闻得人心生烦躁。 体委:抱歉,没注意哈,幸好教室里就剩你们两个了。 秦风月这才打量四周,教室空空如也,都去吃饭了。 一个alpha捧着一桶泡面进来,跨进门看到整个教室只有座位上的秦风月和江兆两个人后,差点打翻了泡面桶,惊叫一声:啊! 秦风月眨眨眼:啊什么? alpha:打扰了!我这就走! 秦风月: 江兆扣上笔帽,揉了揉手腕,问:出去吃还是食堂? A中返校当天,没有门禁,秦风月扔掉笔,当然去外食堂吧。 秦风月话头一百八十度直转弯,引得江兆多看了她两秒。 江兆冲秦风月伸手,起来。 秦风月顿了顿,把手放进江兆的手心,体委的信息素可能是辣椒味,刺得她腺体发疼。 江兆的海风味仿佛有一种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