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牵着秦风月,拇指在秦风月的腕子上反复摩挲,她的动作不紧不慢,格外眷恋那块凸起的腕骨。 反反复复,像有皮肤饥渴症一样,搓个手腕的动作,被她做的色/里色/气。 手被搓红搓热,那一截骨头都变麻了,皮下血管被点燃,点燃的血液顺着血管流蹿到四肢百骸,秦风月的心跳奇快。 江兆按摩这那块骨头,动作忽重忽轻,拇指偶尔会擦过腕骨蔓延到手腕里侧的皮肤。 秦风月只能任她施为。 江兆的动作就像某种暗示一样。 江兆疑惑:你没感觉?你是个完美的alpha。 秦风月倏地盯了一下自己的裙子,支吾说:有,有啊,怎么可能没有! 江兆又问: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你不知道? 江兆就慢吞吞的说,我不是残缺了吗?自己体会不到,想听你说说。 秦风月: 秦风月涨红了脸,牙齿差点咬到舌尖! 门缝外属于alpha的信息素一丝一缕的探进来,秦风月腿一软,呼吸变得又短又急,胸膛起伏跌宕的频率太快,她的身体比心里的反应更要诚实更真切。 她被江兆的信息素影响了。 江兆! alpha的信息素像铺天盖地的海浪,把空中微弱的酒香一点一点蚕食鲸吞。 巨浪会吞噬一切,像饕鬄,吃干抹净所有东西!一丝不留! 秦风月无力的往在地上一软,被江兆握住手腕用力一捞。 浴室的门缝又开大了。 放开! 江兆哑着嗓子,眼眸低垂,里面浮动着暗光:好、我放开。 江兆捏着手腕的手滑到了手掌的位置。 抑制剂掉在地上,滚进了房门里。 秦风月一愣,继而被江兆五指相扣的牵在了一起。 江兆的手心好烫! 起风了,吹开了卧室里窗户。 楼下的钢琴声传来,指尖落在琴键像骤雨打在树叶,这是一首探戈,钢琴声又急又快,和影音室里高高低低的息唱和在一起。 秦风月觉得自己发烧了,咬紧嘴唇,舌尖扫过唇角,张嘴道:呃放开。 江兆松开她。 松开了一根手指。 秦风月一僵,什么意思? 江兆眸如点漆,心里沸腾起要漫出来的渴望,她抓紧秦风月其它四根手指,跟我说说?什么感觉。 秦风月: 明明被抓的只是手。 秦风月咬牙,挣脱了一下,被江兆抓的更紧了。 空调没开,温度太高,两个人的手都汗湿,牵在一起滑溜又挣脱不开。 江兆:不说我就不放。 秦风月羞赧,脖子、脸、耳根全都红彤彤的,她后脑勺抵在墙上,闭上眼睛,长睫抖擞不断,被雨点打残,岌岌可危的一朵花儿。 她被江兆欺负惨了,无可奈何的开始穷尽十七年所有的想象力,想象那种感觉 就是涨、热。 江兆松开了秦风月的一根手指。 秦风月懂了,一句话,放开她一根手指。 江兆:继续。 秦风月深吸了一口气,再挤出肺部的热气,还会痛。 指根被掐痛,秦风月嘶了一声,惊呼:痛! 这种痛吗?江兆的声音像浸泡在酒里,微醺,后劲延绵。 秦风月:我,我不知道。 江兆抿唇,呼吸变重:是胀痛,为什么不知道? 秦风月就磕磕巴巴解释,我知道!我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痛的话,怎么办?江兆问,声音跟诱导一样,低得像贴在秦风月的耳边轻喃。 秦风月:当然是想办法抒解 怎么弄?江兆紧接着追问,是不是要脱了衣服,用手握着 空气里alpha的信息素浓郁得不像话,秦风月的后颈胀热,脑子像被人用力搅和,乱成了一锅粥,浑浊不见底,意识也模糊下沉。 就觉得热。 还有酸乏感。 江兆用力呼吸,瞳孔紧缩,她空着的一只手,贴着腰侧的裙边往下,说:然后 草!一声骂声,打破了这旖旎风光。 王渺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孙果儿!你能不能慢点 江兆倏地收回放在身侧的手,拉着秦风月手也松了劲。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