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楚绥没说话,只是俯身吻住了他,兴致似乎比以往都要高昂,阿诺捕捉到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体温逐渐升高,呼吸控制不住的沉重起来,清冽的声音陡然变得沙哑难耐:雄主 楚绥难得抽空应了一声,视线扫过阿诺紧实漂亮的腹肌,在他耳畔落下灼热密切的吻,缓慢啃咬着他的耳垂,痒得令人身躯发颤:军雌的身材都像你这么好吗,嗯? 阿诺被他的信息素撩拨得不成样子,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眼睛微微充血,无力仰头,脆弱的喉结暴露在空气中,白日的冷静自持被一一击碎,声音呜咽的恳求道:雄主求您 他像一尾脱了水濒死的鱼,无力挣扎着,但做什么都是徒劳。 虫星没有四季之分,只有冷暖变幻,这个时候的夜间已经有些凉意,楚绥拉过被子盖住身躯,将悄然蔓延的寒凉隔绝在外。 阿诺的侧脸渐渐的浮现出泛着浅淡金光的繁复纹路,但不多时就消失了,楚绥窥见了那古朴神秘的花纹,指尖在他侧脸反复摩挲:这是什么? 阿诺喘息着,一片空白的脑海终于恢复几分神智,他闻言看向楚绥,蓝色的眼眸在黑夜中闪着光,随后有些怔然的低声道:是虫纹 雌虫除了在力量暴乱的时候会浮现虫纹,再就是动情的时候,但大多数雌虫很难从这种事中得到欢愉,所以少有人知。 楚绥也不知道,他只是觉得挺漂亮,问了一句就没有再管,俯身吻住阿诺红润的唇,将那些破碎的呜咽与哭腔尽数堵了回去。 他到底还记着明天要上班,没有厮混太晚,只是把位置从床上转移到了浴室。 阿诺仍是神智恍惚,热水从头顶淅沥沥的浇下,连带着镜子也模糊起来,他依稀可以窥见自己满身吻痕,眼尾泛红的被楚绥揽在怀里,淡蓝的眼睛带着湿漉漉的潮意,一时只觉得陌生。 那是他么? 阿诺从未见过自己这幅样子。 楚绥见他出神,随手拨了拨他的头发:在想什么? 阿诺回神,然后慢半拍的摇了摇头,他关掉花洒,拿过一旁的毛巾替楚绥擦拭水渍,动作轻缓:我服侍您穿衣吧。 想起明天还要上班,楚绥躺回床上补了个觉,翌日清早七点就被闹醒了,当然,不是闹钟闹醒的,而是系统。 系统:【起床了起床了,上班了上班了】 楚绥没有起早床的习惯,骤然被闹醒,脑子嗡嗡嗡的疼,他痛苦万分,直接抓起一个枕头朝着系统砸了过去:大清早的叫什么魂! 身旁的位置空着,不用想,阿诺肯定在楼下做早饭。 系统道:【亲爱的宿主,我只是想提醒你要记得上班】 对啊,还得上班。 楚绥抓了抓头发,罕见的没有继续生气,而是呲溜下床刷牙洗脸,然后动作麻利的穿衣服,很有地球上办公族白领赶早高峰的劲头。 阿诺刚刚把早饭做完,他看了眼时间,见已经快到楚绥平常起床的点,把衬衫袖子放下来,正准备上楼服侍他穿衣洗漱,结果就见楚绥一阵风似的从楼上跑了下来,赶紧上前拉住他,声音诧异:雄主? 楚绥胡乱嗯了一声:饭做好没,我快迟到了。 阿诺道:已经做好了,抱歉,我以为您会像以前的时间一样起来,所以 楚绥摆摆手,表示不在意,他没什么时间观念,只觉得上班越早越好,就连吃饭的速度都比平常快了不少,阿诺见状微微按住他的手:您别着急,飞行器加速十分钟就可以抵达军部,还有半个小时。 楚绥闻言一顿,慢半拍的把嘴里食物咽下去,总算没那么慌里慌张的,他用纸巾擦了擦手,见阿诺站在旁边,出声道:坐下来一起吃。 阿诺闻言看向他,声音平缓:雄主,这样不合规矩。 楚绥差点想说老子就是规矩了:叫你坐就坐。 磨磨唧唧的。 阿诺只好在他对面落座,楚绥见他不动,瞥了眼桌上的餐盘:吃啊。 阿诺只好跟他一起吃。 雄虫总是喜欢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雌虫,以至于后者很少站起来,就连用餐也只能在一旁侍候,更遑论同桌吃饭,楚绥没这种爱好,只是习惯性随大流。 用完早餐,坐上飞行器的时候,时间比十分钟还多了些剩余,楚绥混吃等死那么多年,生平第一次工作,内心还有些小小的紧张,正在神游天外,衣领忽然被人拉了拉,他略微回神,却对上阿诺蓝色的眼眸:雄主,您的衣扣扣错了。 楚绥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早上起来太急,衬衫扣子都扣错位了,正准备解开重新扣,阿诺就已经先一步替他整理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