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学,不必依靠任何存在。 科技很重要,学会使用手机的各项功能也很重要。 以前是没有时间,但她很聪明,现在每天抽空学一学,到处摸摸逛逛,已经渐渐有了合格冲浪人的水平。 系统:……所以它在玩消消乐的时候宿主都在背着它干什么啊?! - 暴雨下到了后半夜。 等大家醒来时,乱石村的早晨和以往的每一天早晨都没什么不同。 屋檐还挂着未滴净的雨珠,食堂里早早升起炊烟,白粥的香气渐渐弥漫,空气里雾着草木清香的味道。 柴广涛早上起来一看,更难受了。 这暴雨明明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泥石流、洪涝完全不必担心,到处都风平浪静,怎么就要撤苗了呢?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没有拆苏甜的台。 等县里其他乡镇过来帮忙的干部们都走了,施村长提出到村里看看,他连忙跟上。 苏甜她们也跟过去。 虽然这场暴雨看似没有造成什么损失,但村民们住的房子都特别差。 这一去看才发现,果然施村长的担忧成真了。 好多人都没睡好,房子漏雨,光顾着拿盆接雨水往外倒了,哪里有空睡觉,稍不注意家里就会被淹。 有的小孩太小,还不懂事,晚上被狂风暴雨吓得哭个不停,这会儿嗓子都撕哑了。 村部的干部们分散开来,挨家挨户去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 苏甜帮乡亲哄了会儿孩子,又帮忙挑土把另一家被暴雨冲垮的灶给补好,又去检查了一下各家收起来的苗昨晚有没有受损。 村民们还惦记着那一百块钱一天的种苗费,反复向她确认还有没有。 苏甜都笑盈盈地回答,让他们只管放心,肯定少不了的。 这一忙活就不知不觉一个上午就过去了。 吃了饭,午休过后,村民们拾掇得差不多了,又来村部听柴广涛的种植绿甘蓝小课堂。 他一连准备了三天的内容,正好趁着初来乍到的这股新鲜劲儿,把村民们的知识都普及起来。 苏甜没其他事,和段艳还有另外三个选调生也都搬了条板凳坐在最后面听着。 柴广涛这人虽然有时候容易刚愎自用,但也的确有些才华,给村民们科普时也很会由浅入深,说得这些只上过小学初中的村民们都能听懂那些深奥的知识。 这点苏甜自愧不如。 她以前一直都是自顾自地往更深处钻研,却没想过如何表达。 昨天甘甘问她的那几个那么浅显的科学小问题,她能解释得甘甘听明白就已经用尽了毕生功力。 但柴广涛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又不甘心地说起昨天的事。 他指指外面的天儿,“你们看,昨天下了一场暴雨,咱们今天这太阳多好啊,要是苗子们还在地里,今天不知道长得多欢。” 村民们一听,脸色都有些复杂。 他们昨天本来是很讨厌苏甜的,断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苏甜原本让他们撤苗就是这样的行为。 但后来苏甜找来蔬菜公司经理,愿意赔偿他们的损失,又给种苗费,到时候种出来的绿甘蓝还是能卖钱,大家就很愿意了。 说破嘴皮子也没钱重要。 所以虽然博士生说不用撤苗,但大家伙儿还都是心甘情愿把苗撤了。 不管苗损不损,都有钱赚,多好的事儿呀。 本来都以为这事过去了,只要等着种苗赚钱,谁知柴广涛又忽然提起这一茬。 正好苏甜也在这儿,村民们都不知道该开口帮谁,所以沉默半晌,也没人接柴广涛的话。 柴广涛仍在那里忿忿不平,“某些人为了自己出风头,劳民伤财,反正这会儿苗都撤了,也无法证明那些苗留在地里是我对还是她错,我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他挺郁闷的,有种才华没处施展,天底下没人懂自己的惆怅感。 可忽然,段艳在最后面弱弱地举起手。 “那个……我想起来,村里石爷爷的地里苗没撤。” 段艳解释:“是这样的,本来我昨天要去帮石爷爷撤苗,但他说他的苗不用撤,他好像和蔬菜公司的经理有过节,不愿意接受那个公司的好处……我说了一会儿他不听,时间紧急,我就只好先去帮其他家撤苗了。” 有村民脱口而出,“那不正好挺简单的事儿了吗?去石老头那看看他的苗怎么样不就知道——” 他话还没说完,腰间就被自家兄弟捅了一手肘。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