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善战而精通战术。这些年来两国不断纷争,信国公去后,乌斯卷土重来,边境是否挡得住,还是二话。你出自信国公府,想必对军事也略知一二。 殿下温瑕震惊,忙跪地请罪。秦棠溪却道:莫要慌张,你来时我刚摄政不久,你夸我是有能之人,我确很高兴,然而回头细想,我不过是一小女子罢了。信国公对我恩重如山,我却无法回报,他死后深陷骂名,而我什么都做不了。倘若他还在,乌斯定不敢如此放肆。你既受他教诲,就该去抵抗乌斯。 温瑕额头生汗,信国公在战场捡回了我,将我带回府上,后来我也曾随他征讨乌斯,后无战役后,他便令我来保护殿下。我从踏入长公主之际,便是殿下的人。从那以后,我也与国公爷断了来往。 我从未疑过你的忠心,陛下赏识你。国公爷的案子还需从症结出发,你先去边境,等你回来之际,我必替他翻案。秦棠溪郑重道。 非她大言不惭,信国公牵扯秦铮逆党,秦铮若是无辜,那么他自然就是清白的。 温瑕眼中闪过亮光,忙磕头拜谢:殿下吩咐,温瑕自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国公爷地下有知,必然欣慰。 走之前,去见见一人。秦棠溪起身扶她起来。 温瑕困惑:见何人? **** 明姝做了一回狗皮膏药,跟着长公主温瑕去见了祖母。 或许是凑巧,安太妃也在别院里。 温瑕入内后给老夫人叩首请安,老夫人乐呵呵地请她起来,道:我记得你,你是国公爷从外面带回来的,你这是从何处而来? 赵家满门除去老夫人外都死得干净,众人心知肚明,但老夫人不知,温瑕心领神会,故意扯谎道:我从国公爷处而来,给您带了口信,过些时日等稳住乌斯后就回来。 安太妃接过话来:乌斯欺人太甚。 明姝颔首:确实,辱我大魏女子如牛马。 这么猖獗?老夫人惊讶,又道:大魏女子尊贵,岂容他们放肆。 正是,老夫人也莫心急,国公爷到了时候就会回来。安太妃顺口就道,余光扫向秦棠溪,后者沉默不语。 难不成还想着赵澜?她敛下复杂的心绪,起身朝外走,不忘将明姝一道捉了出去。 太妃,去何处?明姝被她拉着手,步伐虚浮。 给你说个故事。安太妃道。 别院颇大,院墙相隔成数个院落,两人出了老夫人的院落后就径直出了花园。 花园简单,还不如老夫人的庭院雅致,到底是在夏日,一入树下身上的灼热感就散去了几分。 安太妃素来不会说弯弯绕绕的话,一见周遭无人就说了话:你的一双眼睛像一人。 明姝挑眉:谁? 长公主的恩师信国公赵烨的女儿赵澜。安太妃叹息道。 明姝点了点头:愿闻其详。 那姑娘我曾见过,天真活泼,眉梢眼角常带笑,笑得纯真可爱,笑得浪漫肆意。她与长公主尤为不同,开始是因为她是恩师的女儿,长公主对她多有照顾,可在岁月中,长公主将她当作妹妹,乃至她成人后,长公主沉迷下去了。 自己亲眼看着的姑娘长大及笄,亲情与感情在心中天人交战,或许长公主尚且不知她内心的情绪 安太妃阖眸,思绪回到那年的山间。 秦棠溪素来自傲,她因晨昏打过她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体己的话。 那日,自己的女儿将一小姑娘带到山上,她一眼就认出那是信国公的女儿。 秦棠溪站在她的门前久侯,起初不肯说话,后来累了,站在门前说起了话,说:母亲,您出来见见她。 仅这一句,说得模棱两可,她好奇,秦棠溪复又开口:她是女儿心仪的姑娘。 这么一句,她就起了好奇心,搬了凳子至门口去慢慢听着。 秦棠溪在情爱一事上尤为愚蠢,为何说愚蠢呢? 还需从她剖白的话里说起来:信国公对女儿恩重如山,朝堂如今的稳固也是他从中相助,女儿对他感激,对赵澜多了几分关心。渐渐地,我就时常想起她。想念为先,后来我就想见她,日日见她,朝朝暮暮,都想在回府的时候一眼看到她。然而她是我的妹妹 喜欢与妹妹有何干系,不就是愚蠢? 她气得说不出话,偏偏秦棠溪还在那处唠叨:赵澜心思单纯,而我今日所为,亦是双手血腥,将来皇帝亲政之际必不会容我。我想同她说明白,可这么一来,我就很自私 蠢中最高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