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的跑路,又如何能万无一失的躲过军方。 如果宁然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想,对方怎么那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可惜宁然不知道,只是见到六爷面上神情变了又变,看她的眼神也越加不善。 宁然心想,难不成那六爷觉得不想再谈条件了,想直接把她给扣下,然后以她威胁警局放人? 仔细一想,宁然觉得深有可能。 她立即不知不觉的坐直身子,浑身有些紧绷,手也慢慢放了下来,缓缓的活动着,在心里迅速思考着放倒这些人,挟持六爷出去的可行性。 宁然的目光在六爷看来,绿的渗人。 他心头直跳,心一横,暗道,既然你想算计我,我何必对你客气?! 在他的地盘,要想不撕破脸,又达到自己的目的,那当然是他最擅长的赌博了! 这种时候,只要他不要脸,就没人能拿脸面来威胁他! 六爷立即道:“宁小姐所作所为,自然不是一般人,当然也不能以常人定论。既然你我都达不成共识,不如就将这一切交给老天爷 ” 言罢,六爷立即起身,唯恐宁然有机会拒绝。 他快步走到旁边的一张桌子前。 那明显是张赌桌,桌子上方有一盏明亮的电灯照着桌面,清晰的映出桌面上的一副扑克牌和三个骰子。 六爷回身,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宁然,压根不给宁然拒绝的机会。 “宁小姐,请吧。想必,宁小姐会给我这个面子的吧?这么多兄弟看着,宁小姐应该不会做让我不高兴的事情吧?” 那几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配合着上前一步,凶神恶煞的盯着宁然,嘴里发出威胁的低哼声。 宁然:“……” 事已至此,宁然见避不过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慢慢起身。 看来,今日她是非赌不可了? 宁然实在没想到,上一刻她还在家里请教赵天岭如何出老千,下一刻,六爷就亲自出现在了她家门外,并且现在要和她赌。 缘分果真妙不可言。 孽缘更是。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坑他了。 宁然稳步走到六爷对面,桌子的另一边。 眯着眼问:“看来六爷是执意仗着自己擅长的来欺负晚辈了。不知道六爷想怎么来?” 六爷面上神情有一瞬间的僵硬,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他哼了一声,故作冷静道:“运气这东西,也不是人能决定的。这样吧,我就让让宁小姐,三局两胜。不知宁小姐是想玩牌,还是玩骰子?” 宁然扫了眼桌面,,“不如六爷先说说看,赢了当如何 输了,又当如何?” 六爷闻言,冷笑一声。 开玩笑,他会输? 但他还是装模作样的想了想,看宁然的眼神里透出些不屑。 “要是我赢了,就请宁小姐将我的人全部安然无恙的送回。我也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就付一下医药费就好。不过分吧?” “要是我输了……” 六爷看向宁然。 宁然眯起眼,道:“那就将中草堂的地契和掌印给我。至于胡莱的债,意思意思。毕竟真相是什么样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宁然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中草堂。 至于胡莱的债…… 人做错了事情,不能无视,总归还是要付出代价的,才能得到些教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