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了,而不是什么胡思乱想,就好像她之前知道的那些政客花钱买女大学生一般这样,可她了解的那些人,多半是已经老到大腹便便了,可坐在她身旁的年轻军人,他年轻而高贵,像一颗在固定轨道运行的晨星,几乎不可能与阿道夫.希特勒想到的那些事而挂钩。 他说出这话时神情也很无动于衷,仿佛在进行一场无谓的谈话,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大概是一些拒绝的话,而他也漠然的耸耸肩,看向车窗外,那是一个很清俊的侧脸,薄唇,狭长的眼睛,组合在一起让他就是这样的出类拔萃。 阿道夫.希特勒到达了目的地,司机也没对她改变什么态度,而是帮她把她的那些工具给拿了出来,她想把钱还给他,但他拒绝了,他说这个钱给她是最合适不过了。 也许是他的名字与她自己的贫穷作祟,她最终还是收下了钱。 从此以后,每当她带着自己的作画工具坐到那个地方,这个年轻军人就每天来—他每天准时出现,然后把她送回与这辆轿车不符合的青年旅馆。 周四的时候,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突然问她抽不抽烟,他从旁边递过来一只香烟,她还没有抽过烟,对她来说,这是属于大人或者属于更成熟的人的活动,但她接了,也许她是对那个世界有些好奇的,所以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伸出修长的手掌,为她点上。 车窗外的世界和她与他是绝缘的,外面的人好像说着一些刺耳的语言,他们斥责着她的离经叛道,可她却习惯了,在烟雾中,年轻军人的眼睛沉静的看着她,他轻声问她喜欢吗? 阿道夫.希特勒首先呛了一下,烟草的辣刺激到了她的喉咙,但她把这口烟雾呼出去,惊奇的品味到了这只香烟的不同,那味道不属于她曾经来的那个世界,而是属于另一个什么不同的,更光鲜亮丽的世界,她的嘴唇因为这支香烟而变得红润,脸颊也是,他一定是感悟到了她这样的变化,一时间他的眼神变得十分锐利,但那眼神不知为何又收敛起来,他低低的笑了。 接着他吻了她。 那是一个操纵性的吻,她感觉到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一定是个习惯支配的男人,他吻过她刚刚有烟味的嘴唇,镇静且低声命令要她张嘴,她则有些呆呆的望着他,同时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她想到自己的母亲,想到自己的父亲,而他们的影像又被面前这个青年军官所替代,不合时宜的,她首先想到了他的钱。 如果他不是个有钱人,她一定会躲开的。 轿车内那扇像隔门般的东西,把旁人全都阻挡开,阿道夫.希特勒也张开唇瓣,让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慢条斯理的吮吸自己的舌尖,晕乎乎的,他的脸颊越压越低,几乎就像难以忍受的负重般,她有些想哭,但不知为何,她哭不出来。 也许,如果,她真的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她感到害怕,就像害怕放在一旁的军刀一样,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停下来的时候,她很可怜的坐在他的怀里,背后的内衣扣已经被解开了。 他也许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做,有点惊愕,但那惊愕又转瞬即逝了,她再抬头看着他的时候,他的手伸到背后给她系上带子,军装在他身上还好好的待着,她的裙子依旧平整,仿佛刚刚只是她的幻觉。 接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给了她一张钞票,阿道夫.希特勒垂下头接了,有些茫然,有些软弱,他继而抚摸她的黑发,但再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强硬了,她在心中安慰自己,自己迟早会结束在柏林的生活了,她要去读大学,但等她从他的车上下来,她却跌跌撞撞的跑到自己那个冰冷房间,把头埋进被子里,结结实实的哭了一场。 她的心中掀起一阵强烈的委屈,她好像刚刚才意识到,明明什么都没有改变,却又像什么都变了。 就好像有什么珍贵的东西从她的命运里剥离出去一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