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那装满精液的器官连啃带咬,她感觉到他似乎很喜欢被这样对待,身体微微发热,上面的那根器官也更热了,她有点冷落它,这个认知让她不得不分神去舔它。左支右绌,忙不过来,到最后,两个连着的器官都涨得发红,被她的唾液弄得水淋淋的。 她的内里也一直发热,舌头离开出精口,手指又轻轻按摩那两个囊袋,紧接着她扭动身子,跨坐在他的大腿两侧。分开,单手掰开穴口,另外一只手扶着性器对准入口,她尽可能放松,蹲坐在他的性器上,把他的性具慢慢放进身体。 进得太深了,里面被塞得满满的,可怕的压迫感令她感到痛苦,低头甚至可以看到小腹外器官形状清晰可见。等她习惯了再动吧,现在就开始晃动,她感觉自己会被捅穿,两个人都不舒服。 口交这就结束了?他有些怅然若失,要说她敷衍,她的态度确实是认真的,更没有草草了事,她甚至可以说是虔诚完成任务一般努力去取悦他的器官。问题是口交并不止如此,像一份分值150分试卷,她却以为满分100,题目还不难,认真做题完成答卷后,心满意足交卷,以为自己考得不错。完全没想到还有一张50分的难题卷在下面压着,她没看到就自动当作没有,也没人告诉她。可话又说回来,难题她也未必会做。让他按住她的头在她的嘴里抽插,每次都深入到咽喉,让她干呕,射进她的食道吗?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样可以吗?”她又问。 其实和她以前常给他做的流程区别不大,性器放进肉穴里肯定是舒服的,但快感和上午不可同日而语。他已经尝过山珍海味,再给他吃馒头虽然也能填饱肚子,但总觉得不过瘾。 “可以,你接着做。”他躺倒,烦躁消失了些。既然她想主动,那就由着她去吧,反正今晚他们做了,虽然食不知味。 她见他反应冷淡,料想肯定有什么不合他意,但又不至于让他暴怒。她挺动腰部,收紧内穴的肉壁,尽可能吸吮他的性器,这些是她做惯了的,得心应手。 就这么动作着,她很快就觉得有点疲劳,忙了一天,又没好好休息,腰到现在都是软的,提不起力气。她稍微分神,腿一打滑跌坐在他胯部,那根粗长的性器直接戳到一个了不得的地方。她的眼前瞬间白斑闪动,视线模糊,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叫,小股潮水从她体内喷出,和润滑剂交融,浇在他的性具上。 是那里吗?她的敏感点? 他来了兴趣,反身把小规模潮吹后恍惚的她压倒,性器随着他的动作滑出些许,待他将她固定,双腿掰成大张的m型,他挺腰,又将她填实。被塞满的充实感让她低吟,他慢慢用柱头碾磨她的穴心,极有耐性,好整以暇地寻找她的敏感点,翻过来倒过去,哪一寸都不放过。哪怕他的本能此时正诱惑他全力抽插,也皱眉忍下。终于,在一个平时几乎无法注意的地方,他反复试了好几遍,只要他的性器掠过,她的身体就一阵颤抖,马上大量分泌体液。 既然找到了,那也不用客气了。他失去理智般对着那处疯狂撞击,为了补偿他的忍耐极限,很快体内浊液就汇成白沫,在他们的性器交合处随着抽插的动作流淌。强烈到无法形容的快感令她素来平静的面容扭曲,她倒在床上,扭过身,头死死埋在被子里,控制自己不要尖叫。可敏感处被大力顶弄撞击,爽到极致又令她不自觉呻吟。她想逃,可她的腿死死被他箍紧,随着他进入拔出的动作被压至胸前,几乎是她身体柔韧度的极限,大腿根应该是疼的,但是她已经被快感逼得分不清感觉。 抽插到她流出的体液把身下的厚白浴巾都浸湿透,他才在她身体里释放。可他没有拔出,而是直接抽掉那条白色浴巾,扔到一边。他似乎也不打算拔出性器,里面的嫩肉依旧在迎合他的器官,让他完全不想离开。他就打算这么抱着她,压在她身上,入睡。 酷烈的快感熬过去,余波还在,理性在十几分钟后回归,双腿之间的器官已经没了知觉,她感觉呼吸困难,不得不轻轻推他,“没法呼吸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很难受,“你先下去可以吗?” 他依依不舍从那温暖柔软,几乎被他操烂的肉穴退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