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关心那小子的啊。” 厉容森从屋里走出来,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安颜往厉容森那里打量一眼,问他:“趁老者不在,你在吃些东西。” “我不饿……”厉容森边说边往安颜身边走近。 安颜细想了一番,说:“我今日倒没有仔细想过,河道水域那边的人未必服气,待我西城也是有怨言的,毕竟谁也不喜欢移主。” “万一是悲风无能,没办法替他们解决问题呢?”宴清秋揣测道。 “应该不会,他既请命过去,自然是有办法的,就怕是那帮人把他当成是坏人。”安颜认为这样的可能性更大些。 厉容森说:“一会就知道了。” 屋外的月光依旧清亮,将几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只见老者与媚蝶他们回来了,后头另有两个人正扶着一个人,衣衫已经是破旧不堪,一张脸被揍成个猪头,鼻青脸肿的。 媚蝶对安颜说:“是悲风,是那边的人欺负他,对他不服气,白日就困他在那里打骂他,他是趁着夜黑偷偷溜出来的。” 安颜走近悲风的身边,先是给他把脉,发现他不仅有外伤,还有内伤,有几处筋脉已损,可见那些人并未手下留情,即刻说:“先扶他去屋里吧,我一会就过去给他治。” “他伤得严重嘛?”媚蝶问。 “有些严重,但不要紧,我可以治好他的。”安颜示意她不必着急。 老者又吩咐那两个人把悲风抬回去他的院落休息,一面对安颜说:“城主,那帮人应该要好好教训才是,他们可不是伤得悲风。而是我们西城的权威,是在打城主的脸。” “这话说的是,岂容他们这般嚣张。”宴清秋表示赞同。 老者又说:“他们若是不敢乖乖服从,就赶他们出去自生自灭,反正河道水域是我们的,就该由我们来做主,听从我们的安排。” “总不能将所有的人都赶出去吧,何况他们对水域熟悉了解,另外又让谁过去安城呢?”厉容森考虑到这一点。 老者认为这话不是不对,但他不喜欢不听话的城民。 安颜低眸沉思,说:“是该找个人去管管了,如此不是长久之计,非要乱成一锅粥不可,而且城内也会有人趁机作乱。” 媚蝶说:“悲风说他是有技能绑身的,按道理不会被人欺负成这样才对。” “也怪我,他的身体未有完全恢复,能够让他逃出来已是不错的,换作旁人早就死了。”安颜略对悲风有些愧疚之意。 厉容森蹙眉,说:“实在不行,我明日一早过去一趟,瞧瞧那里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这个主意也是不错,想来你定是能够震慑住他们的。”老者点头。 “依这般情形来看,清风和曼草也未必可以令他们服气。”厉容森对安颜这般说来,他原以为那边的人不难应付,谁知竟能刁蛮成这样。 安颜也赞同这个,说:“是要重新安排一下,但眼下也不急于这一时,先让人打探一下那边的情况,然后在说吧。” 厉容森似乎有些明白安颜的意思了,说:“也好,先暂时冷一冷他们,让他们自行安顿吧。” “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我们就这样不闻不问嘛?”老者有些不能理解。 安颜对老者说:“你不必着急,先让他们得意一番在说吧,让他们以为我们西城强不过他们,他们自然就会想着自己安顿。” “我想着,他们应该是想自己推一个可靠的人出来主持大局。”厉容森亦对老者解释。 老者似乎有些明白了,他微微点头,且见安颜起身去拿草药,便说:“那行,既然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