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讫语又将自己的手指割开一点,落了两滴血进去。 “你为什么这样对他,他是你什么人?”老妇人问。 “朋友,怎能见死不救呢。”安颜回答。 “我倒有些不信。”老妇人说着。 安颜自然不会告诉她真话,只又说:“当真只是朋友。”讫语继续手上扇风,希望汤药快些好,厉容森怕是等不住。 老妇人笑起来,说:“普通朋友会放血救他嘛,老婆子可是不信的。” 安颜不说话,她认为没必要再解释了,反正就这样吧。 “这……这是……哪里?”屋里传来厉容森的声音。 安颜连忙对老妇人说:“阿婆,你帮我看着药,我进去瞧瞧他。”讫语便走到他身边去。 厉容森果然是醒了,他挣扎着要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且见安颜走进来,不免心生疑惑,他问:“你……” “你别说话了,省点力气吧,等喝了药在说。”安颜边说边将他的上半身扶起来,又给他身后靠上软垫子。 厉容森可以感觉到自己很虚弱,并且连呼吸都有些痛。 “你在忍耐一下,我已经在外面煎药了,喝了就会好的。”安颜说完就又走出去廊上。 老妇人对安颜说:“你在里头看着他吧,我也会煎药。” “没事,我来吧。”安颜坐到老妇人身边,接过她手上的扇子扇起来,她在里头也不知跟厉容森说什么,倒不如出来看着药。 屋里的厉容森很疑惑,他记得自己刚才跟几个侍卫打起来,而后就昏迷不醒了,竟就遇上了安颜,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梦。 一盏茶功夫后,草药终于煎好了,安颜连忙将他倒出来到碗里,又用勺子吹凉了,而后端到厉容森的身边去,说:“来,先把药喝了吧。” 厉容森想自己去拿碗却发现没有力气,两只手根本都抬不动。 “来,我喂你。”安颜边说边用勺子喂他。 厉容森也不在矫情,一口一口喝下去,才喝到半碗时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热起来,并且比方才感觉好多了,他因此自己抬手去拿碗,将剩下了的一口饮尽。 安颜接过他手里的空碗,而后又抬起他的手腕替他把脉,说道:“还要去采药,这样才能巩固。” “差不多就可以了,等他自己慢慢恢复吧,你又何必涉险再去采药。”老妇人边走进屋子边说。 “他这样很危险,还要再吃一次结魂草才能安全。”安颜说道。 老妇人嘴角微扯,她说:“反正老婆子已经提醒你了,你自己考虑。” 厉容森说:“我和宴清秋一直在找你。” “我这地方是平常人找不到的,若不是你同他们打起来引起我的注意,我真不知道你们过来了。”安颜同他解释。 “我们来了好几天,一直没有找到你。宴清秋很着急。”厉容森告诉她。 安颜点头,又问:“他现在哪里?” “我是跟他分头行动的,他应该还安全。”厉容森回答。 “你们就不该来,我又不会有什么事,到了日子就会出去的。”安颜轻声说道,但她还是挺感动的。 “他很担心你,怕你在这里吃苦受累,非要过来带你走。” 安颜微微点头。 “这么好的男人,一心一意为你着想,你怎么不懂他的心呢。”厉容森趁势当起了宴清秋的说客。 安颜一怔,只说:“你休息吧,待明日身子好些了再聊。” “我们要尽快告诉宴清秋,然后早些离开这里。”厉容森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