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媚蝶说:“那你为什么要选他当西城呀,难道说是他非要给你做城奴不可?” 安颜略作思量,而后才说:“好像是这样。” 这话差点没把媚蝶气到吐血,幸好她还算镇定,说:“大家都觉得他不错,就是这样。” “还有谁?”安颜问。 “不知道,反正大家都在商量着怎么绑他。”媚蝶说到这里就笑起来,眼眸盯着安颜瞧,好像她会遇上什么天大的麻烦似的。 因此让她心里爽快了许多,又讲,“他现在可吃香了,就跟那个唐僧一样的。” “多谢你的提醒了。”安颜冷哼一声。 “他呆在外头还算安全,毕竟我们这样的人是不会过去那里的。但是来这种地方嘛,就得当心了,不择手段的人多了去,我还是仁慈的了。”媚蝶还不忘在自己的脸上贴个金。 安颜不再理会她,本想转身离开,却又返回,问她:“若是别人问起你觉得西城的城奴怎么样,你该怎么回答呀?” “照实说啊,帅到丧尽天良。” “那你岂不是丢脸,竟都没有抢到手,连个边都没摸到。”安颜反问她,又讲,“再说了,你愿意让其它的女人见他?” 媚蝶听见这话莫名认同,她一向小气,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愿意别人得到,她说:“那又怎么样,也不能让你得到了。” “他是我的人,是个事实。如果是别人得到了呢?”安颜又问她。 “你少唬我了,你想利用我减少麻烦。”媚蝶已经猜出来她的用意了。 “你就说他有无法忍受的短处,因此你才弃了他,一来显得你有了尊严,是你瞧不上,而不是抢不到。二来嘛,从此以后,至少只有你摸过他的衣服,不是嘛?”安颜清清冷冷的朝他笑。 媚蝶蹙眉,她往远处看过去,那头正站着厉容森和宴清秋。 厉容森稍转过身去,对宴清秋说:“安颜到底在跟她说什么。” “也许是在谈交易吧。”宴清秋边说边掂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糖罐子,看见里头的蝴蝶已经变成了透明色,只是偶尔扇动一下她的翅膀。 厉容森知道他在生气。 果然,宴清秋又说:“之前安颜不让我告诉你我们的行踪,我也偷偷对你说了,你呢,就瞒着我。” “我也不有意的,是怕安颜生气。” “难道我就不怕安颜生气嘛?”宴清秋反问他,又讲,“我们是铁人三项,不是嘛。” “你这个比喻不恰当。” “反正我很生气,我以后也不会再告诉你了。”宴清秋哼嗤他。 厉容森稍作思量,而后说:“知道了,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行了嘛?” “那也得表示表示啊,只是嘴上道歉有什么用。”宴清秋趁机还想捞点好处,其实他也没生多大的气,就是要逮住机会好好教训他一番,免得以后总要犯这样的错误。 厉容森也知道他的脾气,说:“你说吧,要什么呢,吃饭,旅游,还是什么。” “等我想到再说。”宴清秋拿斜眼看厉容森,又问他,“哎,你是怕安颜生气,还是怕安颜以后抛弃你,你才不敢告诉我的。” “这是什么话。” “这就是这个话,我好奇你藏了什么心思啊。”宴清秋眨巴了下眼睛,他似乎明白些什么。 但又不想说出来,反正这与他都是伤不到边的,因此假装不明白也没什么的。 可厉容森在乎,他不敢对安颜表白,也不敢告诉宴清秋,说:“你想太多了。” 宴清秋只是勾起一边嘴角,脸上露出的浅笑很俊俏,且带着一丝意味深长,他看到安颜走过来,问她:“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