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临时遇上点事,我们明后天在见吧。” “遇上了什么事,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司马吉轩问。 “我后面在跟你联系。”安颜说着就先把电话给挂了,她去看厉容森,他的脸色很不好,苍白如纸,反观周浅浅,她的脸庞倒是越渐红润,并且已经醒过来了。 宴清秋一掌又把她给拍晕了,并且很认真的对安颜说:“安颜,只要结果掉这个女人的性命,厉容森就可以不受伤口的影响保住性命。他越弱,这个女人就越有活力,只能选择一个。” “我不会让厉容森死的。”安颜说道,但她还在挣扎,她又从包包里取出来药,想要再给他的伤口上涂抹一些。 但宴清秋却抓住她的手腕,说,“你原来是如何果断一个人,为什么要犹豫啊。” “周浅浅也是一条人命,我不能拿她做牺牲。” “现在的情况是,如果不结果掉她,厉容森就会是那个牺牲品。” 在宴清秋的眼里,厉容森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他们生死一线,是战友,是同盟,是好兄弟。 “你可以不在乎周浅浅,但我不行,我跟她也是好朋友。”安颜不怪宴清秋对周浅浅不管不顾,可她不行。 “再这样下去,厉容森就要死了。” “如果他死了,我陪他一起去死。”安颜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又说,“我不会让他死的。” 宴清秋已经打开了车里的灯,他虽然没有看到安颜掉眼泪,但可以看到她的眼眶红了,却强烈克制住不掉眼泪,又极刻意的收回去情绪。 “我知道你难以做决定,那就让我来当这个恶人。”宴清秋可不想失去一个厉容森之后,再失去一个安颜,他不想同时失去两个人,只能亲手结果掉周浅浅。 安颜何其了解他,她看到宴清秋要抬手对准周浅浅时大喊:“就算是你下手,也让我余生不安,活着跟死了也没差别。” “安颜……”宴清秋看向她,他也开始纠结了。 “我会想办法的,先治锥伤,然后解蛊。”安颜是用一种请他稍作退步的口气,她希望他可以理解。 但宴清秋考虑的比她简单,说:“时间不够了。” “先保持住他们两个人的能量平衡。”安颜说,她又各自给两个人都扎进了金针。 “我不会开车。”宴清秋蹙眉,他现在真恨自己太没用了,早知道就该去学习开车,考个驾照了。 “我来,你看着厉容森,给他嘴里塞药,至少可以保他性命,我们去花爷那里。”安颜说着就轻轻把厉容森放下,而后走去驾驶座开车。 车子开的很快,却又很稳。 终于到了花爷的院子,宴清秋把两个人抱起来送到屋子里去。 花爷蹙眉,看到安颜身上有血迹,问她:“你这是受伤了?” “不是我的血,是厉容森的,他受伤了。” “你先去洗个澡,我去看着他。”花爷示意她先去收拾一番。 安城也跑过来看个究竟,他心疼却不多问。因为他发现安颜的脸色不好,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沮丧和落莫。 花爷去看厉容森的受伤情况,又跑去看了一眼周浅浅,问宴清秋:“这是什么意思,这两个人怎么回事。” “他们两个人的生死联结在一起了,一个生,一个就得死。安颜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现在就只能拖着。”宴清秋很是无奈,但又不好不听安颜的话。 花爷说:“最近怎么了,麻烦事情一堆。” “安颜就不该认识这个女人,不救她挺好的,反正生死有命。”宴清秋不知怎么的,对周浅浅有了些反感的情绪。 花爷对宴清秋说:“这就是命吧。” 宴清秋不说话,只是被恼得用鼻孔呼呼出气。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