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去了这么久?” 她眯着眼睛,斜倚在床上,神情中透露出一股审视的味道。 陆嘉笙转着轮椅,一寸一寸向她踱去。 “外面又是打雷,又是下雨……”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一般,说这么两句话的功夫,窗上响起哗啦啦的雨声,天要裂了似的浇下水来。 刚刚好,他挪到了她的身边。 时锦g手去摸他的脸,指尖碰到的是棱角分明的下颚。 “怎么?阿生还怕打雷下雨吗?” 陆嘉笙恍惚一瞬,梗着脖子说:“我才不怕。” 时锦轻笑出声,趁他不备一只手早就溜了进去。她的手不老实,专挑敏感的地方摸来摸去,摸得手下的人生出无穷无尽的痒意。 “呀,怎么还去洗了呢?” 她拎出手,上面干干爽爽的,没有触碰到本应触碰到的粘腻液体。 陆嘉笙掏出刚从隔壁拿回来的安全套,说:“我以为,你会喜欢干净的。” 所以,就趁着这一点间隙,把自己的鸡8洗得干干净净再来见她。 时锦嘻嘻笑着,点头道: “没错,还是阿生了解我。” 陆嘉笙吻上她的耳垂,有些急切,还有些颤抖。 “阿、阿锦,我们开始吧?” 时锦不出声,在一旁看着陆嘉笙撑起双臂,艰难地把自己从轮椅转移到床上去。他费劲挪了半天,位置却没怎么变,瞧着还有几分可怜。 “阿锦,要继续刚才的姿势吗?” 陆嘉笙这样问着。 时锦摇头,说:“我们来换个花样吧?” 换个花样? 陆嘉笙没忍住动了动耳朵,因这四个字而想入非非,可他还是做出一副羞涩的模样,轻声细语地回答:“好呀,你想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时锦把人推到床上,打开他的手臂,分开他的大腿,像是在摆弄什么玩偶的肢t,精心设计好每个关节的细节。 陆嘉笙的身体陷进柔软的床垫里,他望向时锦的目光中有些无助。 “这是要做什么?” 时锦歪头,问:“嘉笙,你怎么还和我装傻呀?之前我们不是经常这么玩吗?” 说着,她就从衣柜里拿出了几条领带,把陆嘉笙双手双脚都绑在了床柱上。 啊…… 姐姐和小叔,在床上有捆缚的爱好,他偷窥的时候看到的。 可这一次,受到这份殊荣的却是假扮成陆嘉笙的小陆总。 陆深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腕,至于下半身则由于谨记残疾人的人设而丝毫不敢动弹。 他本来想不告诉姐姐偷偷回来给她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回疗养院第一个碰见的却是小叔。 “小叔,你、你都知道啦?” 真奇怪。 小叔和姐姐是有过一段,可那都是学生时代的事儿了。按照时间线来讲,明明现在小叔才是第三者,可心虚的怎么却是他呢? 陆嘉笙告诉他,要他配合他演一场戏。 “可是,为什么啊?” 哪有做爱做到一半中途换人的? 陆嘉笙笑得有些苦涩。 他只是想证明一件事。 他只是想证明,他不是什么不可替代的人。 想要证明,即便是赤裸相见,她也分不清和她亲密接触的人,究竟是陆嘉笙,还是陆深。 “管那么多呢?总之,这次之后,我就不会打扰你们了。” 小陆总心里乐开了花,但还是再三确认:“姐姐不会生我的气吧?” 陆嘉笙摇头,说:“她会同意的。” 口口声声说他是她的白月光,可不还是一转头就找了陆深来当替身吗? 亲吻、拥抱、做爱,该做的,不该做的,一个都没落下。 她再也不用遮遮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