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这么一番话之后,常锦礼躺在床上没有吭声。他想了想后又解释了,“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对不起,我也有不对。”常锦礼良久之后,回了一句。 她不该将对吕玲的那点不安转嫁在他的身上,况且两个人当初一见钟情,而生活的琐碎,才正是考验两人感情的时候。 但是任顾都很纵容她,即便对她为什么生气都不知的他,都乖乖地躺去了地上。 想到这个男人还是三个连的老大,这时这么乖听自己的话,心也有些软。 她往里躺去,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上来吧。” 任顾上来的动作花了不过五秒,快到常锦礼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速度。 上来后的任顾也一反老实常态,手一开始搭在她腰上,后来就开始不老实了。 常锦礼用手肘朝后推了推他,“作为惩罚,咱俩得清心寡欲几天,好好反省反省。” 任顾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半天才揽着她,叹了口气,“睡吧。” 就在常锦礼闭上眼睛打算放松,好好睡觉的时候,任顾却问她,“对了,师长想见见你,他是我师父,你如果不想见,我帮你推了。” 师父?不就是吕玲的父亲? “见,怎么能不见。”不仅他要见她,她反而还要见他呢。 怎样的父亲才能教出吕玲那样的女儿来,时间就定在下周一晚上,等见过任顾的父母再说。 想到很快就要见家翁了,“你爸妈喜欢点什么?我去找来,好投其所好,这样对我的第一印象也好些。” 任顾笑了笑,从后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按着她的后脑勺就亲了亲,“不用,他们什么都不缺。” 常锦礼有些怪他,这是礼节,还管缺不缺的,死心眼,只能凭借她自己的经验看着办了。 那会的常锦礼也不知,远在国外的两老,也在发愁第一次见她,要给她买些什么。 多年以后,一家人茶余饭后谈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才知道那会原来闹了一个大乌龙来。 * 任顾五点不到就出了门,常锦礼迷迷糊糊睁开了双眼,见任顾抹黑穿衣服,她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怎么不开灯?” “不碍事,我可以看见,是不是我吵到你了,你再睡一会。”说完,任顾又掀开蚊帐,轻轻吻了吻她的嘴角,末了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 常锦礼嘤咛了一声后,转身又睡着了。当时她困到身体还躺着,却觉得意识中的自己已经起来了,还送任顾出门了。 后来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的,她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这会才醒。听见门口传来何红英的叫骂声,还有奶奶辩解的声音,隐隐约约似乎是因为水费的事,她匆忙下了床打开了房门。 一开房门,声音听得更清晰了。 何红英缩着一只脚,声音一大早异常洪亮,“是不是你们在背后使怀?!我家都不出水了,我跑到楼下一查,就是被关了水闸。准是你们家干的好事!” “哪能呢?我连水闸在哪都不知道,何妈你可别乱说!”常凤春显然有些着急,匆忙辩解。 常锦礼见奶奶都着急连连摆手,赶紧走了上去。 “奶奶,和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关门就行了。” 何红英平日里也不敢直接和常锦礼吵架的,这次估计真的惹到她了,也不怕邻居笑话,上次在她们家门口摔成粉碎性骨折,正无处发泄,又发现自家的水闸频频被人关上,是菩.萨都会有火! “你关!你关我就敲到你开为止!让楼里的大家给我评评理,我哪里得罪你了?这么搞我!” 常锦礼走过来扒着门,打量了她一番,“我要是想整你,这手段未免太低端了些。” 显然何红英是不信的,“谁知道你心有多黑呢?我求求你,能不能放过我!三天两个头这样搞我,我脚伤在的,吃不消呐!” “血口喷人也得用点脑子不是?你去问问值班室的大爷,我们有下过楼?你再敢敲一次我家的门,你试试,你敲一次,我就立马打局里的电话,顺便帮你说说你家被人关水闸,让民警同志帮你一并查了。”说完这句话后,常锦礼不高兴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