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总揽朝廷江湖,也是闻衍向皇帝进言,在江湖上选举一位德高望重之人,一统江湖各大门派,由此不知道引起了江湖上多少门派相互厮杀,血流成河。夏侯嵩更是为了谄媚闻衍,多次构陷忠臣良将,无论是朝廷还是江湖,想要取这一对父子性命的人不计其数。 唐新可以确定,刚才夏侯嵩并不在府中,不过他竟然还请了无镇楼的尹焚来故弄玄虚,看来也是亏心事做得多了,昼夜不安…… 唐新此次前来倒不是为了刺杀夏侯嵩,而是想要从夏侯府救人。 “我不结盟,只杀人。”白衣男子冷冷地说。即便刚才对唐新有些许的佩服,但也不耽误对他的嫌弃。 “别那么大杀气嘛,我不耽误你杀人,先交个朋友好吧?”唐新暗戳戳地笑了起来。 “这两者有关系吗?”白衣男子表面上倒是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可是任人听到一个见了两次面的人,而且两次都是在这种危险的境地下见面的人,一次又一次地想要交朋友,都会觉得可疑,而且处处透露着风险的吧? “当然有了!”唐新只是见他愿意搭理,便高兴得不行了,“跟我做朋友,好处可多了,保证你一点儿都不亏!” “没兴趣。”白衣男子语气依旧无比地冰冷,扭头便打算离开了。 “你等会儿!”唐新拉住了白衣男子的衣袖,“我跟你说……” “你既然是北阳书院的学生,为何几次三番做出这种行径?”扶越不禁要怀疑唐新第一次见面,便将身份告知于他,是为了打消他的戒心。实际上,又有谁会将劫军饷、杀朝廷命官的事情当作玩笑呢?还这般嬉皮笑脸的。 “我是北阳书院的学生,与我喜好打抱不平、惩恶锄奸有什么矛盾之处吗?” “有个东西你是不是忘记了?”唐新故作神秘,嬉皮笑脸地说道。 “在你那里?”白衣男子似乎一瞬间就想起了什么来的,脸色立刻变得紧张起来了。 “我还以为这玉佩对某人不重要了呢!”唐新慢慢地从胸口处拿出了那枚玉佩。那玉佩呈半月状,凭借唐新对玉器的研究,这枚玉佩可是非常稀罕珍贵的物件儿,而且还是经常被人握在手中抚摸的。可见他的主人对他的重视。 “告诉我吧,你的名字。”唐新这时候拿出玉佩,像极了在做交易,不过他倒是掐得准时机。 “扶越。”白衣男子接过玉佩,今天晚上欠了他两个人情,告知名字倒也无妨。 “扶摇直上,越古冠今,好名字啊!”唐新接着便夸赞道。 “你为什么要去杀夏侯嵩啊?”唐新趁热打铁,没准趁着他现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还能问出来什么。 “你的问题太多了。”扶越看了唐新一眼,他看起来倒像个学生,只要不开口。 “那不如让我告诉你吧。我要救一个人,苏翊。” 第十七章 疑惑 扶越顿了顿,苏翊,苏昭彧之子,他难道在夏侯嵩手里吗? “夏侯嵩不在这里,你应该也清楚吧。”唐新跟上去,接着说道。 “比武大会将会在淮城举行,夏侯嵩一定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 唐新望着扶越离开的背影,那枚玉佩,难道会跟他的身世有关吗? 二十年前,有三个年轻人,互为结拜兄弟,他们立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们一个叫夏赢,字知返,一个叫苏昭彧,字衍之,一个叫文暄阳。后来夏赢和苏昭彧联起手来陷害了文暄阳,夺走了文暄阳手中的富隆鼎。 那一场阴谋虽然是由夏赢主导,但是苏昭彧在其中也充当了不可或缺的角色,他一直都在旁观,明明知道夏赢的阴谋,却没有想过在一切发生的时候,拉他的兄弟一把,眼睁睁地看着文暄阳死于非命…… 夏赢和苏昭彧投报了太师门下,夏赢将富隆鼎献给了太师,还做了太师的乘龙快婿,一路扶摇直上。而这个时候,他便对知晓他所有秘密的苏昭彧痛下杀手。夏赢得太师赐名夏侯珉,并且成为了统管军马的将军,正当他得意猖狂之时,却意外死于非命,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夏侯嵩便是夏侯珉的长子。 听闻富隆鼎中藏着轶天录的消息,原本唐新应该立即去寻找凌策剑法的。至于轶天录,既然老爹根本没打算告诉他,他也不应该将自己置于漩涡之中。只是在北阳学院,书念的久了,真的会念出一副慈悲心肠来。如今闻衍与夏侯暄狼狈为奸,沆瀣一气,百姓有怨无处申诉,晋王在朝中有心无力,如今他们的手还伸向了江湖……实在是让一个天启子民,无法放任不管。 “你这大晚上偷偷摸摸地去哪儿了?”万世慕堵在了宿舍门口,为的就是等唐新回来。 “睡不着,出去逛逛啊!”唐新面不改色地回了一句。 “骗谁呢?你是不是偷偷瞒着我们去……”万世慕扫了唐新一眼,他向来有什么事情都喜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