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量,当然也可能让洗衣房的生意少了一些。 陈凤来的答应差不多,长缨觉得那个女人应该是个护工,只不过到底是医院里的护工,还是养老院的护工她就不知道了。 但这的确是一个销售方向,“回头你给徐立川他们打电话说一声,让苏乔再来弄一下这个。” 陈凤来连忙应下,领导在把握商机这方面有着绝对的能力,怀疑她那简直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不过万一闹起来会不会影响什么?” 刚才那个姑娘是个华裔,真要是闹腾出什么,可能对当地华人名声不好。 “咱们只是做产品的,至于谁用谁不用,不用管那么多,何况华裔工资低,他们不舍不不用。” 资本家不都是一个德行吗? 廉价的用工成本比什么都强,再者说能用到这些的老人,又有几个还能振臂一呼让世界为之侧目呢? “真要是这样,那说不定还是一个绝佳的宣传机会,记得跟苏乔说,产品质量一定要到位,不能敷衍。” 苏乔怎么也没想到,傅长缨人不在国内却还能这么折腾。 从卫生巾到洗脸巾,从婴幼儿纸尿裤到现在要做成人款的纸尿裤,他好歹是金城大学机械系的教授,怎么就变成了傅长缨御.用的日化品行业开发研究者? 他很想要挂断电话直截了当的表明自己的态度,拒绝傅长缨这无理要求,可最后还是问了一句,“她什么时候回来?” “领导吗?已经定了周五的机票,不过她要先去沂县那边一趟看望家里人,顺带着谈一下合作。” 傅长城和郭春燕都在市里工作,但二老却是在沂县生活,住在大湾村的农家小院,和当初在上海的乡下一样,开垦了一块地打算种蔬菜。 说是过来照看孩子,可傅长城哪能真让两个老人帮忙看孩子? 周末的时候会带着孩子们过来看望老人。 苏乔倒是听说了这事,还知道傅家二老住的院子就是徐立川家。 青年跟着长缨离开后,家里彻底空荡荡下来,如今住了人倒是热闹了几分。 “过年的时候不去,怎么现在去?”苏乔嘀咕了一句,觉得这事有点反常。 而事出反常必有妖,傅长缨那边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但他就算知道又能如何? 照样帮不上忙,他能做的有限,比如再把婴幼儿纸尿裤改进一番做成成年人能穿的那种。 真不知道,有谁会需要这种东西。 …… 长缨从东京飞抵首都后,直接去火车站那边坐上快车前往沂县。 黄昏的时候抵达沂县。 在这边接人的罗文章看着拎着东西从车上下来的人,忍不住打趣道:“咱们这啥都有,你怎么还带了那么多东西?” “外国货,我买的时候特别看了下,不是从咱们这出去的,不然这带回来多尴尬。” 罗文章前段时间升了职,从牛奶厂厂长成为了县财政局的局长。 这位留守在沂县的老知青,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着属于自己的人生路。 “你怎么还亲自过来了?家里头可还好。” “不过来高明月乐意?”罗文章笑着把东西拎到车上,“这不是怕你爷爷奶奶等得着急嘛,我正好下班就过来接人了。” 村里头安排的可好,生怕长缨在火车站这边多耽搁一秒。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