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敢过来,这事他还真事先调查过, “……胡老板邀请我们去吃饭,结果吃着吃着就说认识一位气功大师, 那个高建设他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他呀,当时我也没在意,后来才知道这气功大师是个中年女人, 我瞧着有一点点眼熟,趁着她去卫生间的时候跟了过去,就听到他们提到你的名字。” 不管长缨再怎么跟家里头不亲近,但有些事实不容否认。 长缨和傅长城跟薛红梅还是有那么点相像的。 林生很快就确定下来, 这人就是长缨那个从精神病院里跑丢了的母亲薛红梅,但至于怎么从上海到了香港, 又跟曹盼军和高建设厮混在一起,就无从得知了。 “傅小姐, 那个高建设跟你是有仇的,你说他会不会捣乱呀。” 林生是商人,最灵通的就是消息。 尤其是涉及到长缨的事情, 他更是关心。 之前高建设的骚操作略有耳闻, 没想到这人去了香港没两天,就跟长缨的亲妈有牵扯, 你说这要是真没啥图谋,谁相信呢? 长缨没说话, 气功的热度持续了好些年, 一度还“造”出许多“大师”。 不过都是些装神弄鬼招摇撞骗的人罢了。 金城这地界长缨倒是一点都不害怕,她辖区内不会搞这种有的没有的东西。 但放眼全国呢? 早些时候曹盼军离开平川说是想要出去闯荡一番, 所以闯荡的结果就是把自己包装成骗子? 这苏联笑话一般的存在竟是事实。 “她影响不到我。”长缨笑了笑,“不过这事也挺有意思的,林先生最近没什么事?” 林生心头一紧,“暂时没有,就那几个合作……” “合作的事留下你的秘书来谈就行了,我就想劳烦林先生跑个腿。” 长缨让林生去找傅哥,想看看自己这位亲哥哥到底什么态度。 至于合作嘛。 赚钱干嘛不做呢? 她让办公室的人去处理,吩咐下去今天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别来打扰她。 这可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刘扬觉得领导似乎有点不对劲,但到底哪里不对头却也说不上来。 香港来的那位林先生在做了短暂的交涉后便离开了,工作上的事情由办公室这边处理,做得多了轻车熟路倒是不怕。 问题在于,他到底带来了什么消息,竟然让领导这个模样了呢? 想不通,想不明白。 …… 窗外的天色逐渐黯淡下来,办公室里的人却没有察觉。 甚至连人进来都不知道。 娄越原本还以为是在开会,后来刘扬特意去家里说了声他才知道还有其他原因。 办公室的桌子上就那么一张空白的公文纸,上面就写着两个字—— 气功。 娄越拧了拧眉头,小心地把那张纸抽了过去。 长缨恍惚回过神来,抬头看着他道:“你怎么来了?” “来接傅主任回家吃饭,还不饿吗?” 长缨摇头,“娄越,我好像遇到麻烦事了。” 尽管对林生的说辞是“她影响不到我”,但长缨并非是那种粗心的人,就连代建平和张德光评价她时也会说一句胆大心细。 她是一个有政治企图的人,不想自己被危险包围。 然而薛红梅就是个定.时.炸.弹,又跟高建设搅和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引爆的那种。 潜在的威胁,让人不放心的那种。 娄越见惯了她从容不迫的样子,这种不安让他有些奇怪,“怎么了,和这个有关?” 新闻报纸他也有看到,对首都群众练气功这件事娄越嗤之以鼻。 也不知道报纸是哪里抽风了,竟然还大肆报道,简直有病。 但这应该不会影响到金城。 长缨的掌控欲很强烈,对省城的控制也十分到位,这种歪门邪道的东西应该不会在省城蔓延。 “今天林生过来,说在香港看到了我妈。” 薛红梅。 傅家兄妹俩都放弃找人,不过娄越还是拜托一些退伍转业到地方的老战友留意,却没想到这人竟然去了香港。 “你是担心她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