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盛的酒菜就摆上了桌,林教工笑容满面的说:“曾凡你别怪我,他们都了解,我这人平时很凶,却很爱开玩笑,你们的事我全知道。瑶儿很有眼光,我一想起学校的事就想抽自己的嘴巴。” 曾凡说:“哪里哪里,我怎么会记恨您啊!” 林教工又说:“坠儿十几年没见,也成了大姑娘了,当家的怎么不和我说,害得我才知道不长时间。要是早和我说,我怎么也得带你去学校啊,上学学本事。” 坠儿说:“我可不想上学,我也会读书,也会写字。” 林教工说:“你学的是中国字,瑶儿学的是洋文。” 林教工说完,端起一碗酒,“曾凡,你要是看的起你师伯,咱们就一饮而尽。” 林清拍了一下桌子:“你喝尽管喝,不要把我徒儿灌醉了,把正事耽误了。” 林山也说:“曾凡别听他的,一见酒就没数了。” 曾凡仰起脖子,一饮而尽,“我们是老相识了,这碗酒必须喝。” 坠儿笑着说:“曾凡见了师傅,比什么都高兴,喝点酒没什么。” 林教工说:“好,有点酒量,我就喜欢你的豪爽,咱们再喝。” 他们一连喝了五碗,曾凡有点晕晕乎乎。 林教工站了起来,摇摇晃晃。 林清说:“你不能喝酒,还硬喝,快进屋睡觉去。” 林教工舌头发硬,“我没醉,你和坠儿放心,我去找厉县长,让他派大兵把你护送进去,你喝醉了抬你进去。别钻地道了,只有老鼠才会钻地洞。” 他刚说完,站了没一会儿,就摔倒在地上。 林山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扶进屋,不一会儿就响起了雷鸣般的鼾声。 林清对曾凡说:“徒儿别听他的胡话,什么都要靠自己,不能依赖别人。” 曾凡点点头:“这我明白。” 几个人又喝了一会,林清说:“天底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总有一别,我送你们回去。” 说完,他拿起一个布包,对坠儿说:“你们带着这个,让李瑶尝尝。” 到了放煤油灯的房间,曾凡说:“师傅回去吧,我们自己走就行。” 林清说:“既然到了这里,就不管那么多了,我送你们到家。” 一百步走完,门打开后,坠儿说:“我们安全了,你们回去可要当心啊!” 林清把那个布包拴曾凡的腰上,“那你们走吧。” 两人下来又上去,终于到了和坠儿住的房间的下面。 坠儿对曾凡说:“你把那包东西解下来给我,把我抱起来,我发个信号。” 曾凡抱起坠儿,坠儿一只手拿着布包,一只手在顶上敲了几下。 不一会儿,坠儿说:“你放下我吧。我们等一会,就出去了。” 这时,上面传来一阵搬重物的声音,一群孩子欢天喜地的叫喊声。 又过了一会儿,曾凡坠儿终于从地道中钻出。 他们看到孩子们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他们带来的东西。 “天哪,我怎么把孩子们忘了,应该多带点来啊。” “你们能拿得过来吗?”李瑶说完,又对孩子们说:“这可是山外的东西啊,你们吃了别对人说,以后这样的事情会有的是。” “那是那是。”孩子们兴奋的说,“让别人送干什么?我们自己出去,出去后不回来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