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了,女公爵肖像。”郁承含着笑,音色徐徐低缓。 他收回手指的时候joanne恰好侧过脸,隔着丝巾温热的肌肤相触,她柔声道:“阿爸的书房里还有一幅德拉克洛瓦的油画。”顿了下又笑道,“他今晚不在家。我们就算高谈阔论也不会影响他办公的。” 成年男女你来我往,无需过多前戏。 郁承知道joanne对他有意。 她的暗示几乎称得上是清楚明白,其实他只要稍微给点回应,当晚就能把那朵他觉得颇为碍眼的粉樱折取摘下。 但说不上什么原因,他的兴趣并不浓厚。 太过合适的暧昧灯光,恰到好处的调情话语,分寸得当的进退拉锯,再加上一个出身不凡的漂亮女人。一切都是那么的循规蹈矩,俗套至极。 这样的游戏一旦开始,她便不会是最后一个,所以有与没有,区别也并不是很大。 “真可惜,今晚有些别的工作,恐怕没有欣赏名作的荣幸了。”郁承温和出声,眸光漫不经心地掠过女人耳后发丝,言辞绅士,“不过还是恳请joanne小姐给我一个送你回家的机会,可以吗?” 他是老手,joanne也知道。那种慵懒深沉的气质很有魅力,在某些特殊场景想必会更加迷人,她最近颇感乏味,所以充满了强烈的好奇心。 司机将车子停在别墅门口时,joanne向他发出最后通牒。 纤细柔软的手臂半撑在男人大腿侧的座椅上,玩笑道:“真的不上来坐坐吗?看两幅画而已,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顶多也就二十分钟。” 车厢内灯光不明,诱惑的晚香玉香气贴着肌肤幽幽袭来,郁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片刻摇摇头,说,还是算了。 “艺术欣赏需要沉淀。”他意有所指地笑一笑,“如果作品太有内涵,可能就远远不只二十分钟了。” 之后就再没有联系。 今晚joanne突然找他,距离上次见面已经将近一月有余。 也是来得及时,这趟旅行回去是周中,他会先去一趟北京。定居,置办家私,把一切都安顿下来。 不过房子应该是会是租的。 郁承习惯了漂泊,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在各地辗转,哪里都去过,他不喜欢“all settle down”的那种感觉。 太具有确定性,反而失去趣味。 他在北京也有不少朋友,早就约着要一起吃饭。不过这个周末时间挺紧,应该没什么闲暇的机会。 正凝视屏幕思忖的时候,门外响起一串较为急促的敲门声,是个女孩,嗓音柔软朦胧,听不太清楚。 “您好,我的房间浴室蓬头坏了,出不了水,能麻烦——” 说到一半兴许是觉得有些私密,停了下来。 然后便只敲门,按捺住语气的焦急:“您好,请问有人在吗?” 郁承把手机丢到一旁,起身去应门。 那女孩见房里果真有人,看身形是位男士,便咬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先生,冒昧请问您,能否暂时借用一下……” 郁承将门完全拉开来,原先处于暗处的面容落在光下,鼻梁高挺,眉眼俊朗的模样,对面一下子就掐了声。 愣了半晌,怀歆才小声唤出来:“承哥。” 郁承垂敛着眼看她,随着动作,轮廓分明的侧脸再度隐没于昏昧的阴影之中。 ——真的是很紧急的状况。 她整个人都是湿淋淋的。 大概是在浴室里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