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沈言也是,看了许凡一眼,也没说话,两人心里各有各的心思。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豹哥那边判了下来,不出所料,果然是无期。 得到消息的许凡,呼出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别着急,好戏还不能缺了你的。” 没人知道许凡究竟心里在想什么。 只是每个人都有一种感觉,许凡变了,变得不太爱说话了,眼底似乎有看不见底的深邃。 “人逢大难,性格咋变,也长大了!以后出去进来的多留意这些就行了。”这是严博易说的话。 第二天一大早没事,他就跟着许凡来了品古轩。 正坐着喝茶,隔壁钱老板又来了。 “严老!哈哈,我就说嘛,都开门多少天了,也不见人,您说说,咱们老哥俩有多久没见了?”钱老板一进门,看见严博易就说道。 严博易笑着招呼他过来坐,“老钱,来来,过来坐!是有日子没见了,您身体还好吧?” “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钱老板也是个妙人,一张嘴就是时髦的广告词。 许凡过来给两人泡上茶,倒上了说了一句:“钱爷喝茶!”又回头去干活去了。 “严老,您这伙计不错啊!”钱老板看着许凡,跟严博易说道。 严博易笑着点点头,“是不错,从江城带过来的,以后还要你多帮衬帮衬啊!” 许凡心思一动,严博易也没有道破两人的关系,想必和这个姓钱的关系也就是表面维持的关系。 和沈书文,霍爷、丁师傅他们的关系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他心里有了数。 钱老板笑眯眯的喝了口茶,“前些天看到店开了,还以为您过来了,还想着给您介绍个人认识呢!” “你的朋友我不都认识吗?”严博易问道。 “这个不是原来那几个,这个可是个正儿八经的玩家!”钱老板说道。 “怎么个正儿八经法?”严博易被他说乐了。 钱老板压低了声音,“我跟您说,一年前,店里来了两个串子,我差点儿被套进去,结果就是他,一眼看穿,帮我说了两句话,愣是帮我挽回了百十来万,从那之后,我们就交下了,您说说这是不是就是个缘分?呵呵……” 严博易笑着点头,“是不错!” 他也就是这三个字了。 钱老板继续说道:“那位姓易,早先家里也是京都人,后来祖上一起闯关东去了东北,老了老了才回了京都,对瓷器特别有研究,尤其是明代的,更别提杂项了!就连我摆弄一辈子这些东西的,在他面前都感觉惭愧!” 这些话一说出来,可就有点意思了。 许凡就在不远处的柜台里看店里才进来的一些文玩清单,耳朵却一直听着两人说话。 对瓷器有研究,还是专门针对明代的瓷器,还特别擅长杂项,这种人可不多见。 “还有呢!”钱老板继续说道,“半个月前,我还捡了个漏,就是他帮我掌的眼!” “你还捡漏了?捡的什么漏?”严博易问道。 “一件明代汝窑的笔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