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我们都一路顺风!” 四月初,顾棠上了去温莎的船,这两位小姐都是贵族之后,下船就会有人来接她们,同样也会把她的行程安排好。 不过顾棠依旧是装出了思乡情切的表现,不仅仅给这两位贵族小姐看,也跟同行的侍女,以及若干个回去述职的军官看。 从一开始上船时候的兴奋,“我可太怀念那个潮湿中带着烟熏火燎的煤炭味儿的空气了。” 跟她们一路回去的军官不免吐槽一句,笑道:“幸亏你的品味没有延续到罐头上。” 再到路途中间,兴奋中多了一丝胆怯,“我都——我数数,六年没回去了,克莱门特大桥修好了吗?” 其实这桥在原主回去的前一年就修好了,不过顾棠这个身份回来的更早,她不应该知道。 “修好了。”有人回答她,“应该是三年前修好的。” 顾棠惊讶地笑了起来,“居然不到三年就修好了吗?” 这位军官耸了耸肩,“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它修不好了,毕竟开工头一个月就停工三次。” 甚至在距离温莎还有不到三天路程的时候,顾棠还有严肃正经的问了个问题,“告诉我,威顿康欣附近的农场,还是4金磅一亩地吗?” 顾棠的身份从来都不是秘密,大家都知道她出生于威顿康欣。 “天哪,当初你们的农场一定被压得很厉害。” “现在已经9金磅了。” 顾棠喃喃自语道:“我的罐头不能再卖得这么便宜了。” 周围一圈人都笑了起来,完全没有人怀疑她的身份。 下了轮船,卡斯隆跟霍尔曼家里都派了马车来接,顾棠上了霍尔曼家的马车,在温莎的这两周,她就住在霍尔曼爵士的家里。 她的行程其实也很简单,明天修整一天,后天去见殖民司的贝洛男爵,然后就等两周后的船回昌海市。 她这个身份,这个贡献,是够不到见国王的程度的。 第三天一早,顾棠坐着马车到了殖民司。 等了半个小时,跟贝洛男爵说话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而且基本都是套话。 “温莎联邦感谢你的付出,希望我们能有更紧密的合作。” 顾棠等他说完,把宋雁秋送给她的珍珠送了过去,连带着那个非常名贵的紫檀木盒子。 然后她问了一句话,“我有可能从杰奎琳·顾变成杰奎琳·威顿康欣吗?” 能用地名做姓氏只有一种情况,封爵封地。 贝洛男爵那张平淡无奇毫无波动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不那么假的表情,他仔细想了想,“有可能。你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第二天,顾棠满世界乱转的行程终于开始了。 她甚至还托霍尔曼爵士的管家帮她去搞几支盘尼西林,“盘尼西林在温莎,一支5英镑,但是在昌海,一支价值一条小黄鱼——我忘了你不知道小黄鱼是什么,3125g九成九成色的黄金。这是官方价格。” 年迈的管家惊讶地挑了挑眉毛。 不过顾棠送出去的那颗品相极好,价值连城的珍珠也起了点作用。 贝洛男爵还安排她去参观了米尔切大学,这是温莎最好的大学,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大学。 把盘尼西林的发酵量从5单位每毫升提高到100个单位的科学家,就是米尔切大学的教授。 顾棠去参观了他们的实验室。 当然他们现在已经换实验室了,因为这个发现实在是太重要了,所以当初的那个实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