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何会这样。 而魏娆,他那日将事情报告给宗主宋远山,宋远山想亲自提审,询问她和虞松泽虞念清兄妹的瓜葛,结果在那个夜晚,魏娆当着宋远山的面自爆而亡,一句话都没留下来。 门派嫌犯不明不白地死了,长鸿剑宗只能对外宣称对其处以死刑。 总之,种种莫名其妙的疑团聚在一起,让慕容飞不由得和虞松泽一样紧张,想知道他所等之人,到底是不是‘虞念清’。 卷轴展开的画面上,初试进阶的修士们逐渐在广场上聚齐。 他们并不知晓自己的一举一动,在被许多大门派的掌门长老们同时观看。 虞松泽不敢看画面,慕容飞则是盯着看,二人都有点焦躁。 就在这时,慕容飞看到一抹亮色从画面的左下角出现,身穿鹅黄色裙子的小姑娘瞬间点亮了整个画面。 当她来到队伍里站好,转过身来的时候,看清她长相的那一刹那,慕容飞顿时的手一抖,无意识地攥住了虞松泽的手臂。 他紧紧地注视着画面里的小姑娘,瞳孔颤抖。 几年前在从关押魏娆的牢狱里出来的时候,慕容飞忽然坠入幻境之中,看到的一切朦朦胧胧,如水中望月,只觉得十分熟悉,却记不清那人的长相和声音,最后慕容飞只能和虞松泽笑谈,说他似乎梦到了个和他一样的人。 可是他心里知晓,虽然郁泽和他幻觉中看到的那个孩子有点像,可他们仍然不是一个人。 这几年他想不起来,又忘不掉,偶尔回忆时,只感觉被纷纷扰扰的东西挡着视线,让他有些惆怅。 如今,看到小女孩的样貌,慕容飞忽然有种拨开云雾见明日的感觉——是她!他没由来的认定,她就是他在幻境里看的那个小女孩! 有什么东西想要从魂魄深处钻出脑壳,却又仿佛被层层阻力困扰,慕容飞一时间竟然有些魔怔,他执着地要去想,越想头越痛,冷汗都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他感受到自己手掌下的手臂在震颤。 身为师兄的责任,让慕容飞这才勉强脱离这份入魔的执着,他猛然收回神,转头看向虞松泽。 在那一刻,他原本要说出口的关怀咽了回去。 虞松泽死死地盯着投影,他浑身都在震颤,双眸发红,仿佛欲要泣血泪下,可整个人却仿佛被定住,连眼泪都氤氲不出。 慕容飞被他的样子吓到了,他立刻意识到这或许就是宗主所说的魂魄束缚。慕容飞咬紧牙关,他又看了屏幕里的小姑娘一眼,这才悄无声息地离开房间,去找宗主求助。 虞松泽甚至没有感受到慕容飞的离去。 他死死地注视着画面里熟悉的身影,他的身体仿佛被分成了两个部分,表面仿佛被延缓下来,毫无反应,可其实胸膛里翻江倒海,喉间一片腥甜。 是清清,他的清清! 他曾经像是猫儿一样只能虚弱地躺在床上的小妹妹,如今已经长大了。她的身形像是抽了条的树枝一样挺拔,她不再瘦骨嶙峋,甚至脸蛋上还有点婴儿肥,眼睛明亮又纯粹。 那是没有受过磨难的眼眸。 虞松泽颤抖地闭上眼睛,他如同啜泣般地喘息着,又睁开眼睛去看他的妹妹。 她还活着,她……她没有死,她还活着,她好好地长大了…… 他的目光几乎是贪婪的,一点一点地描画着小女孩的五官,看着她单纯又无忧无虑的眼睛。 场地里在宣读试炼规则,小女孩却在走神,她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嘴角荡起弧度,虞松泽几乎是不由自主地跟着她一起露出笑意。 多少次午夜梦回,他梦见长大的清清,就是这般明亮美好的样子。 虞松泽的大脑一阵一阵地眩晕,他想伸出手去触摸投影,可像是察觉到他的渴望,他的身体反而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