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也只有去做了,他才会知道对错。 其他人,没有资格对他的人生指手画脚。 “行,我觉得可以,眼下先把今年的奥运会搞完,你的5周说什么都要在奥运会上来一场,一枚冬奥会的金牌,这是政治任务,必须完成,这个没问题吧?” 白一鸣没说话,又在余乐的手臂上捏捏捶捶,没反驳也就是答应了。 余乐笑着享受白一鸣的服务,想起去年从跳水队转项的事,张教练和邓总当初肯放他滑雪,不就是因为奥运会结束,进入了休整期吗? 四年一届的奥运会牵动了太多人的心,运动员在这个过程里也被一圈圈的拧紧到最紧张的状态,奥运会结束后的一年所有人都放松了下来,就像一场悠长的假期,他被允许去做任何的事情。 如果他在滑雪上不行,柴总也好,张教练也好,都会把他安置回原处,再去冲击跳水的冠军也好,就这么回归生活结束也罢,总归试过才不后悔。 如今想来,教练们是真的在为他操心着想,给了他不一样的人生,才有了今天的唏嘘和掌声,有了去争夺冠军的机会。 白一鸣这么棒的一个孩子,他也应该去尝试新的路,因为哪怕后悔,哪怕回头,这里都有位子在等着他,期待他的“王者归来”。 就是……挺好的。 “小白。” “……” “我算是准冠军了吧?” “嗯。” “那你都不帮我庆祝一下?” “……” “夸我一下,比如乐哥你好棒,你帮我实现梦想了,乐哥你是我的乐神,我要仰视你,乐哥你就是我心中的王。” 锤在后背的手没轻没重的,余乐被锤的摇头晃脑,哈哈大笑。 白一鸣由始至终没说话,但沉下去的气氛被余乐几句话又逗了回来,果然这个时候就要换成程文海的行为模式,才更快乐。 比赛的进度好像拉的很快,这边儿白一鸣才给余乐锤了半条腿,那边工作人员就喊着“自由式滑雪女子组集合,男子组准备。” 这就要决赛了? 对哦,四个项目的半决赛一共就八场,就算一场比赛拖他个五分钟,不到一个小时也就比完了一轮。 亨利老远就在叫余乐的名字:“余,集合了。” 余乐站起来,跳了两下,然后对白一鸣说:“轻松了很多,谢谢啦,下次比赛换我帮你按。” 白一鸣却没回应余乐的话,定定地看着余乐的脸,欲言又止的,“咳,那个……” “?” 白一鸣脸被憋红,细若蚊声地说:“那个……咳,乐哥你是我偶像,比赛加油。” 余乐:“……” 有什么比逼着老实人说感性的话还要过分的?! 这一刻余乐简直有种“逼良为娼”的罪恶感。 不过是为了活跃气氛,随意开的玩笑,看把这孩子为难的…… 余乐都跟着尴尬了。 余乐也干咳了一声,说:“咳,我之前开玩笑的,你别在意,不过我会努力,无论如何都要守住冠军。放心吧,真要赢了,回去请你吃饭。” 白一鸣尴尬到了极致,脸反而又白了,紧绷的一张脸跟个瓷人儿似的,严肃的眉眼简直神圣,那么缓缓地颔了下首的模样,余乐就像在菩萨面前许了个愿似的。 余乐:“……” 要还愿吧?一定得还愿的。 余乐转身离开,走出两步又回头去看白一鸣,继而说:“放心,我一定会赢的。” 这次再转头,余乐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