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进步。 结束训练下午回去,石河还没回来,电话打过去说是已经醒了,没有大碍,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 何宇齐说:“啊,晕了啊?还没有外伤,不就是脑震荡吗?这个我最有发言权了,一年不摔个一次都不完整,摔着摔着就习惯了。” 关心寻过来的何宇齐满脸淡然,“出问题还是你们基础动作有问题,让教练带你们多上气垫练,别自己练新动作,要学会保护自己。” 程文海心有戚戚然地点头:“这个跳台看着刺激,危险性好高。” 何宇齐摇头:“还好,其他项目该受伤一样受伤,余乐你不是跳水里都能骨折吗?雪地的冲击力比水还强呢,总之陆地动作不要偷懒,还要多琢磨怎么保护自己,预知到危险来临要迅速地判断还要不要坚持,否则都歪了,硬碰硬的结果就是受伤。” 何宇齐躺在余乐的床上,一副没有骨头的模样,这几天看他都是这样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躺着的模样,完全没有第一次见面的精气神。 而且还好吃。 躺在余乐的床上还剥核桃吃,虽说那口袋接着,还有些渣滓掉在了床上。 余乐看他两眼,他就把核桃递过来,“吃吗?补脑。” 余乐:“……” 说好的精神帅气的“一哥”呢? 帅还行,其他就剩下懒了。 到了吃饭时间,三个人一起出门,半路上正好遇见卓伟和孙毅往食堂走。 两边一见面,气氛就不太好。 孙毅其实长相挺乖,娃娃脸,大眼睛,留着思密达式的斜刘海,浓眉大眼的挺好看,但看人的眼神不讨喜,喜欢用斜眼将人从脚打量到头,然后视线定在脸上,皮笑肉不笑。 “你怎么从这屋出来?”孙毅问何宇齐。 “找他们去了。”何宇齐像是感觉不到孙毅的目光,和气地回答。 孙毅“哦”了一声,“今天摔了一个去医院了是吧?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想留在队里。” 程文海生气想开口,被余乐一个眼神定住。 何宇齐挠挠头:“对啊,我都说我脑震荡了,柴教就是不让我退,搞得我天天训练心惊胆战,生怕摔个半身不遂出来。” 孙毅没想到何宇齐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带,想发的飚自然发不出来,没好气地说了一句:“走了。” 快走两步,带着卓伟走到了前面。 余乐他们跟在后面,一个故意走快,一个故意走慢,很快就拉开了距离。 程文海憋不住:“孙毅怎么这么说话呢?” 何宇齐摆手,安泰喜乐地笑:“就是个小傲娇,顺毛摸就乖了,别把他说的话往心里去。” “这可做不到,你是哥,辈分和成绩都比他高,可以居高临下地看,我们凭啥受这冤枉气,傲娇还惯着。” 何宇齐呆呆:“那你想干吗?别打架啊,柴教让我管队员关系,别让我难做。” 程文海不说话,气得嘟嘴。 余乐笑,知道临近最终选训,就连程文海这么好的心态都绷不住,这两天是眼见着攻击性在变强。 不过走了一会儿,何宇齐又说了:“不过你没什么好担心的,孙毅不滑空中技巧,闹不到你这里,倒是余乐,你和孙毅走一个项目有冲突,估计那小孩儿刚刚想发飙的是你。唉,自打他来后,队里就老没消停的日子,为了我工作方便,你要不就忍忍,要不……就把他给我搞服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