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一只眼。 没罪的,听了敬惠公主这话也急急忙忙去安排一番,清算粮仓勒紧裤腰带还能不能给边境再挤出些粮食送去。 所以敬惠公主一路走,一路有新物资运往边境。 各城池打着牌匾,匾上是各地名字,浩浩荡荡的,惹的连三岁小儿都知道这场仗打的有多不容易,编成顺口溜交口称赞。 北方一时间,倒是一片万众一心的景象。 甚至谁家要有“谭家军”,那都是在百姓中地位极高的,算是英雄之家。 与此同时,朱兴德等一行人也已经启程。 来时和回去的心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二柱子盘腿坐在车上,和趴在车板上裹着棉被的六子说说笑笑。 运酒运粮队伍里的小子们,边赶路边扒拉手指头计算需要多久能到家,能不能赶上过年。 不过,罗峻熙除了归家心切外,另还有点儿小忧心。 这不嘛,他骑着野牛到杨满山身侧,正在向杨满山细致打听: “二姐夫,谭将军叫你进主账那阵儿,有没有问老虎?我的意思是,你从他问话里,听没听出来他发现老虎是在追我?” 这回满山倒是没嘴懒。 他算是看出来了,小妹夫很担心这事儿,一点儿细节没落下告知道: “他问我翻原始森林的路线规划,让我好好回忆最好能画下来,路上用了多少日,又是怎么制定烧粮仓的计划。 我没提咱们烧粮仓撤离有蛇帮忙,只说运气极好,那日恰好是敌寇很看重的节日,对面都有喝酒,很多人喝多了这才让咱们偷袭成功。 这是奇袭队每一个将士都能证明的,我没必要隐瞒。 他还问了咱们是怎么救公主的。” 罗峻熙追问:“那这个你怎么说的?我那野猪……” “自是也没有提野猪。最后野猪帮忙时,公主和谭大洪、唐大人、包括奇袭队早就走了,连我都不在场,当时见到的不就是六子?我说为救人埋伏多日,终于等到有部分人带着四名俘虏离开,这才敢带人救出俘虏。” 杨满山说到这里,顿了下。 为了安小妹夫的心,提起另一事儿: “谭将军的老仆在给我续水的空档,像是故意提点我,说让我别误会。战后,作为主将要写奏报。而奏报里提及我们的次数越多,对我们越好。所以应该不是怀疑一些有的没的。” 罗峻熙喃喃嘀咕,“可是那日大胜,说是老虎帮了大忙都不为过。你们又都在和敌寇对战,只有我嗖嗖跑,看起来很不正常。就怕落在有心人的眼中。” 罗峻熙抬眼看看二姐夫,知道再问不出别的,他又骑牛到朱兴德身边,打算接着和大姐夫磨叽。 “大姐夫……” “打住,稀饭儿,快别磨叽啦,那日在战场上刀剑无眼,活命都来不及,谁能是有心人看你跑来跑去?我都没发现。 有啥大不了的?你咋那么能抠细节。 我就问你,那日烧粮仓放蛇,三更半夜黑咕隆咚,队伍里有几人看见了蛇?即使有人看见了,那是原始森林,有没有可能你们干仗打扰了人家蛇窝?” 朱兴德振振有词继续道: “野猪和虎群是同样的道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你招来的,大伙直嚷嚷对面敌军是犯了天谴,你没听到这话? 你怕啥呀?要是怕那鹰和咬公主的蛇露馅,那你放心,关于这事儿,真有人问过我。” 罗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