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情分在,就啥都在。都可以慢慢来。银钱啊,男娃呀。也让德子爹娘给好好保佑吧。 但作没了,就啥都没了。到时候还想要小子呢,要个屁吧。” 朱家伯母不知为何,不仅被逗笑了,而且心里也随着老爷子念了这一大通跟着阔亮不少。 忍不住道: “爹,搞不好咱们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只咱们这些人在盼星星盼月亮的想要个带把的,这不是没有啥就想要啥嘛?连着左家人也想岔了。可要依我看呐,德子那么将媳妇当宝,备不住回来听说多个闺女能挺高兴呢。” 朱老爷子竟然面带笑容嗯嗯附和。 他孙子没出息。 他小孙子从相中左家大闺女那天开始,就什么损招都琢磨,到底像个无赖似的将人唬弄到手。从娶回家那天就给人端洗脚水,别以为他不知道。 所以说,冲他小孙儿剃头挑子那个热乎劲儿,那对媳妇就不能差啦。根本不会出现听闻生个丫蛋就撂脸子摔门子的事儿。 接着,朱家伯母趁此机会和老爷子汇报一声,下奶都带啥去。 问问用不用再多添几样。 朱老爷子才回答一句:“再添几只老母鸡”,外面忽然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 朱家伯母和老爷子先对视一眼后,才起身掀开门帘,外面天还挺黑的,拧眉问道:“又咋的了,是谁在哭?” 家里大人们之间好久不吵架了,她没往那方面想。 一个“又”字,以为是家里的小孩子们又摔到哪了。 朱老大闷声道:“娘,是我。” “嗳?你是啥时候回来的,吃饭没有,我咋没听见你赶车动静呢。” 朱家伯母边问大儿子话,边走了过来。 到近前用火把一照,她这才看清,牛车后面跟着兰草,至于哭声是躺在牛车的大儿媳汪氏发出来的,好像受伤了。 大儿媳是什么时候出去了,她都不知晓。 “咋回事儿,在哭什么。” 已然被发现,兰草就没在瞒着,也跟着汪氏一起抹泪,向她娘还有朱老爷子说了事情经过。 之前兰草被汪氏气哭了,她就跑了出去。 一是想将大嫂的行径原原本本和大哥学一通。让大哥管管媳妇。 二也是真感到委屈,想将一直存在心里的话问问亲大哥,是不是真的很嫌弃她这个妹子是累赘。 朱兴昌听完就火大了。 他家那娘们,一天嘴跟棉裤腰似的爱胡咧咧几句也就算了,现在老二和老三媳妇都懒得和她一般见识。可那心咋还能那么黑。 他弟弟家那新生的小侄女,他才路过游寒村见到了。 不见时,也寻思过,咋就能是个丫头。 可是真见到那一瞬,他再没拔出过眼,要不是怕天太黑,赶路不安全,他还想在那里多待一会儿。 那张小脸和德子脸扒下来似的,他感觉也有点像自己这大额头。 所以说,稀罕都稀罕不过来。 结果刚到家就得知,他媳妇哼着小曲,居然说他弟弟无子是老天有眼。 说的那特娘的是人话?啥仇啥怨呐。 不仅没仇,还全是好处。 这都不是亲堂嫂能说出的话,这是一个正常人都干不出的事情。 被发现又不知悔改揭他妹子短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