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这里面有点儿事。 还是除了他,没法告诉任何人的事儿,包括罗峻熙的媳妇小麦,还有他媳妇小稻,甚至连满山都能不说就不告诉的那种。 咋回事儿呢。 他小妹夫包皮。 初次听完,说心里话,给他整一愣。 他不包,不太懂啥叫包皮,他就赶紧悄悄去问郎中,问完心里一松。 说有的那小男孩,确实有出生就这样的,不要紧,不是毛病,其实小时候整最好,但是大了也是可以的,只是需要在县城医馆偷摸割掉块皮,还要之后多休息。 咳,他也是前两日才知道的。 朱兴德现在回想起来,还感觉很不可思议。 小妹夫和小妹明明成亲几个月了,这种事儿咋才说呢。 就算这种事儿,他做大姐夫的不好仔细问,小妹夫当时也红着脸支支吾吾的主动说了。 说不那么影响,但是疼,头回还流血了。 然后这次回来,发现大姐夫结交了县城的郎中,瞧那样,那郎中还很害怕大姐夫,比起随便瞎找别的郎中会帮着保密,就想趁此机会不再对付下去了,毕竟以后好几十年,最好根治。有些担心怕下回还流血。 朱兴德当时听完也跟着臊的不行,和小妹夫面面相觑好一会儿,他俩又互相面对面挠挠头。 整的他还难能可贵不好意思一回,憋半响,才训斥小妹夫道:“人家女孩子出血还算情有可原,你一个小伙子出血了,没吓到媳妇吧你可真行。咋不早说,前段日子上山猎猪,那就和我说呗。” 小妹夫默了默,才回答:“以前,不知道该和谁说。” 当时小妹夫只这一句话,就给他当即干蔫吧了,心灵像有人伸出食指戳了戳似的。还不是那种心酸和疼痛感,就是闷闷的,像被按瘪了,有点儿堵得慌不好受。 是啊,小妹夫早早就没了爹。 别看他朱兴德也是不到十岁就没了亲爹娘,但他有疼他且偏心眼的爷爷。小男孩子调皮捣蛋或是有些需要的东西,他可以毫无负担的对祖父讲。 而小妹夫是寡母带大的,成长过程懵懵懂懂,有了男女区别的意识后,就知道老实巴交不能给家里寡母添乱,有些事情自然不会与罗母提及,觉得不方便。 所以,之于这份听完不好受的心思,以及小妹夫私下找到他,几次运气又鼓起勇气看着他,只对他讲了实话的新任,他当场就给张罗了起来。 一是警告郎中,把那个嘴巴闭严喽。过后给割完皮也要一辈子假装没这回事儿。 郎中一脸莫名其妙,一顿翻来覆去的拍手解释,这不是短处,真真的不算事儿。 真不真,也不准朝外对任何人讲,他就是这么霸道。 郎中说:“好的。” 二嘛,他订好郎中给私下看病的日子,就告诉小妹夫,拍板让峻熙留在县衙帮忙,等他安顿完家里那头,会返回来陪着。 只他一人陪着,谁也不告诉,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 到时候家里岳父岳母包括在医馆的罗母问起,他就说小妹夫被县衙派走了,又去帮别的忙啦。 然后他再领着小妹夫弄间小屋子,拎着郎中给割皮,割完了不是让好好休息几日吗?一点儿都不能咧到裆,走路步子大了都不行,听说还要日日换药,那他就给伺候月子吧。 要不然咋整。 总是不能让老岳父得知来伺候峻熙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