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不准确,还检查头发。凡是短发者,会被先扣押。” “什么?” 而直到这时,朱兴德才原原本本知道整件事情的过程。 毕竟三胖子走的早,常喜和朱老三要比三胖子了解得多。 朱兴德眯眼:“梁主簿,假扮官差,偷书,偷的是什么书,呵,不言而喻。我终于明白我拿的是个宝了。” 那册子就在他的怀里。 小妹夫临进场前交给他的。 他回来了,他倒要看看,梁主簿这回敢不敢取书。 “我老丈人已经跟上那些人啦?家住哪姓什么叫什么,全摸清了没有?” 常喜回答道:“我们俩出发前,左叔就已经跟上了,算算我们离开这些日子,应是摸透了,毕竟有金子他们在。左叔说甭管结果如何,都要知道自家仇人住在哪。” 朱老三很担心堂弟,来到马前仰头道:“可是,德子,眼下是你进城都难,咱怎么办?” 怎么办啊。 朱兴德回头看眼六子:“刚路过的那个驿站里,是不是有位和尚走了进去。” 当时没停歇,这一路都没怎么歇脚,朱兴德脑子里又全是那些事儿,他怕看错。 六子回忆了一下,点头道:“是,是和尚。” “满山,你和我三哥还有常喜,赶骡车先进县城找咱爹他们,我骑马快,会赶上你们的。” 说完,朱兴德一扬鞭,调头向驿站的方向驰骋。 二柱子和六子紧随其后。 朱老三望着那一路尘烟看傻眼,感觉四弟去一趟府城好像又变了不少,说不上来。 …… 一间不起眼的驿站里。 老和尚光着身子瑟瑟发抖躺在被窝里,望着朱兴德剪发的背影欲哭无泪。 朱兴德此时已经成了秃老亮,正在朝头上点圆点。 他转回头看向老和尚,脸上还围着一块黑布。 朱兴德抖抖耳朵里的碎头发茬,边冲老和尚挑了下眉,边抄起化缘的家伙什。 离开前,想了想,最终在开门前,语气还算不错安抚道: “阿弥陀佛,一场缘分,善哉善哉。 那什么,大师,你还是穿上我留给你那身衣裳吧,你总不能光着吧,那烧饼也留给你吃,啊? 走啦,有缘再见,定会补偿。” 老和尚心想:咱俩不是善哉善哉,我们是罪过罪过。 这是个什么样的人,连和尚都劫。 县城大车店。 常喜和朱老三先推门进来的。 左撇子一脸惊喜,正要问见到他女婿们没有,话还没说出口,杨满山微弯腰走进矮趴趴的小房间里。 紧接着,早已换掉和尚服、更是早就顺利进城的朱兴德,戴着帽子出现在左撇子的视野里。 “爹,我们回来了。” 左老汉手中翻炒花生米的木勺,啪嗒一声掉进了锅里。 第二百零五章 来呀,互相伤害啊 水生和金子他们对视一眼。 怎么好像听到外屋有哭声呢。 几个人急忙下炕的、趿拉鞋的,扔下洗脚盆出来瞧瞧。 当掀开门帘看到外面的场景,集体兴奋又一起静默。 朱兴德也看到金子和水生他们了,他一手搂着左撇子安抚,一边对水生他们摆了摆手,做了一个压压的手势让先别吱声,最好进屋去。 然后才顺顺左撇子的后背哄道:“爹,没事儿,啊?” 杨满山站在左撇子的另一边,也紧紧握住左撇子的手说:“爹,别难受,我们回来了。” 左撇子带着哭音说:“我不是难受,我是高兴你们回来了。” 终于有了能商量的人。 要不然家里老人、孩子、孕妇、病人,他这些天都没个人商量,自己做事行不行的也要摸索着试试,大事小情啥难处都不能说,连去卖人参都要考虑许多。 像是陪同去的朱老大和金子值不值得信任啊?卖好几百两,钱太多了。 而自己一人去指定是不行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