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荆白玉瞬间有些失落,却很快振奋起来,道:放心好了,若是朕连他们都压不住,这皇位恐怕也不用坐了。 果不其然,不多时便有大臣前来求见,第一个来的,便是昔日在早朝之上,站出来参奏厉长生的宗正。 内侍前来禀报,死死垂着头,生怕新皇不快会连累了自己。 走罢,荆白玉道:厉太傅,可要随朕去见见宗正? 但凭陛下吩咐。厉长生恭敬的说道。 那面宗正了一会儿工夫,就听到内侍的声音,新皇荆白玉快步从内殿而出。 咕咚! 宗正行了大礼,双膝一曲跪在荆白玉面前,立刻哭天抢地,道:陛下啊!陛下! 陛下切莫被奸人迷惑了双眼啊! 如今朝廷内外已然混乱不堪,只等着陛下您平息拨乱啊! 那佞臣厉长生蛊惑陛下不成,竟是 宗正又是哭又是喊的,一副老泪纵横模样,言语说了一半,突然之间卡了壳,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抬着头。 只瞧新皇荆白玉从内殿走出,身后竟是跟着一人,不是太傅厉长生还能是谁? 宗正万万无有料到,自己这背后告状的,竟是告到了正主面前来。 宗正被自己的眼泪鼻涕噎了个够呛,心中打鼓一般,还摇摆不定,当下有点慌神儿,不知自己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荆白玉冷笑一声,道:怎么的?宗正怕是还有话没说完,继续说,朕听着呢。 陛下宗正眼瞧着厉长生小人得志,永远胜券在握的样子,心底里一股股的火气喷涌而出。 宗正着实忍耐不住,铿锵有力的说道:陛下!请听卑臣的死谏之言!厉长生迷惑陛下已久,串通其父造反,欲要颠覆我大荆!实乃是罪大恶极啊!陛下请您看清厉长生的真面目! 对!对! 丞相!恐怕便是因着得罪了厉长生,才会被陷害,坠入了圈套,昨日才 够了! 荆白玉呵斥一声,打断了宗正喋喋不休的话语。 荆白玉面无表情的注视这宗正,道:怎么?经过昨日宫宴上的事情,宗正还觉得丞相并无过错?乃是旁人陷害? 这宗正也是一时说错了话,现在想来懊悔不跌。 丞相昨日竟是污蔑新皇并非大荆皇室血脉,乃是一个侍卫的野种,这可是砍十次脑袋也不足够的大罪过。 宗正连忙道:陛下!卑臣不是这个意思,卑臣只是一时说错了话 荆白玉道:朕知了。宗正怕是近些时候,过于疲惫,所以才会一时说错了话。那很好啊,是朕之前不知体恤宗正。眼下朕便给宗正一个沐休的机会。 宗正心中一颤,趴在地上不敢抬头,道:卑臣不敢,卑臣不想沐休,陛下 荆白玉摆摆手,立刻有人前来,将宗正往外一拖。 听闻流安侯造反,前来劝阻新皇进谏之人不少,众人云集在大殿之外,皆是想要找机会求见陛下。 然而机会还未寻到,就听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之声,乃是宗正被侍卫给架了出来。 传新皇旨意,着宗正暂时革职回家沐休,至于归期 并未有期 荆白玉表面体恤宗正,实则便是革职罢了,只是说的好听一些。 守在外面的朝臣一瞧,顿时慌了神儿。第一出头的宗正下场如此惨烈,还有谁敢再行出头掺合这事情? 但是 流安侯造反,作为流安侯儿子的厉长生,竟是还安安稳稳高举太傅之位,陛下甚至有意将丞相之位也封给厉长生。 这着实是让众人心中不安。 宗正被拖出去,这下马威来的疾风骤雨一般,再无人敢贸然求见新皇。 荆白玉负手而立,就站在窗口位置。 已然是冬季,冷风从窗口而入,呼啸着吹散了荆白玉的鬓发。 哗啦 一声响,白绒的披风落在荆白玉肩膀上。 他无需回头,就知肯定是厉长生来了。 厉长生将披风搭好,从后面伸手拥住了荆白玉,温声道:风这般大,陛下为何站在此处? 在荆白玉低声道:在想一件事情。 厉长生笑着道:定然是与长生有干系的,是也不是? 荆白玉止不住叹息,道:是啊,自从遇见你开始,我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