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满脸气的青青紫紫,见到荆白玉呐喊的说道:玉儿,你怎么在此处? 为何在此处? 自然是来看好戏的。 荆白玉垂着头道:回禀父皇,儿子方才处理了政务,这会儿正要回寝殿休息。 原是这么回事。皇上说道。 后面的皇后瞧见荆白玉与厉长生,眸子中多了些害怕之色。 皇上一瞧荆白玉身边带的那些个侍卫,就说:正好,朕出来的匆忙,未曾有带着侍卫。玉儿你随我来,与父皇走一趟! 是。荆白玉立刻领命。 他并不问是什么事情,其实心知肚明。 厉长生恭敬的站在荆白玉身后,嘴角勾起一个令人寒战的弧度。 一堆人浩浩荡荡的往涤川园的画阁而去,而此时此刻,画阁中果然有一男一女正自私会,可不就是华夫人与韩忠德? 韩忠德休养了好些日子,伤口总算是全部结痂,可以下榻行走。 而华夫人是好不容易挨过了三个月的身孕,胎儿稳定了不少。 今儿个一大早,厉长生特意让人将韩忠德基本痊愈的消息,散播给华夫人听。 华夫人听了果然心动,便趾高气扬的前去寻找皇后,再一次故技重施,威胁她让她牵线搭桥,给自己与韩忠德创造私会偷情的机会。 本来这一次,仍是要在皇后宫中相见的,不过皇后按照厉长生的说辞,与华夫人讲了一遍,说是有个地方,更适合他们见面,旁人决计不会发现。 这地方自然便是涤川园的画阁。 华夫人被皇后说的心动起来,也觉着在皇后宫中不甚方便,若是让多嘴的宫女瞧见了,怕是又有麻烦要处理。 最后华夫人答应了,叫皇后去约了韩忠德,就今儿个晚上于涤川园的画阁相会。 夜黑风高,四下无人。 华夫人与韩忠德粘在一块,小鸟依人的说道:这些日子,人家可想死你了。 小人还以为,娘娘有了新欢,就瞧不上我了。韩忠德语气酸溜溜的。 华夫人在他胸口一捶,道:你说什么呢?谁是新欢?我都怀了你的骨肉了,你还如此说人家。 韩忠德心中嫉恨厉长生,他口中的新欢自然便是厉长生了。 那日里华夫人瞧上了厉长生,与他拉拉扯扯的,这事情韩忠德已经听华夫人身边的宫女说过,心中愤愤不平。 韩忠德说起这事儿本是不悦的,可华夫人一通撒娇软语,韩忠德早已头晕目眩,哪里还能责怪她一言半语。 韩忠德搂着华夫人,道:当真是辛苦你了,等过些日子,我们的孩儿便能顺利诞下。 嗯,华夫人笑着说:到时候啊,我们的孩儿做了太子,等那老皇帝一死,你可就熬出头了! 还要多谢娘娘您的厚爱啊!韩忠德谄媚的一笑。 华夫人佯装娇嗔,道:你知道就好。这些日子啊,你务必要伺候的我舒舒心心的,不然我可不依呢! 是是,小人必然尽心尽力 韩忠德这话刚说罢了,就听到哐当一声。 他们就在画阁一层,大门瞬间被破开,两个人吓得都是啊的惊呼一声。 等看清楚门外来人,华夫人立刻又是啊啊啊啊的大叫起来。 华夫人反应极快,一把推开身边的韩忠德,冲着皇上便跑了过去,哭诉着说道:皇上!救命啊!这韩大人要侮辱我!皇上救 华夫人才跑过来,就被皇上嫌弃无情的推开。 华夫人哎呦一声,跌在了地上,整个人都懵了,当下又开始假装肚子疼。 哎呦,我肚子疼! 救命皇上 皇儿我肚子里的皇儿啊! 给朕闭嘴!皇上呵斥一声。 华夫人吓坏了,一脸凄惨的说道: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皇上眼看着华夫人就觉着反胃,差点就将晚膳尽数吐出,呵斥说道:来人!将这不知廉耻的奸夫淫妇抓起来! 皇上!冤枉! 别抓我! 是误会啊! 都是韩忠德强行侮辱我! 不是我,是华夫人威胁我! 皇上您别听他的! 皇上这一切千真万确! 华夫人与韩忠德方才还甜言蜜语,眼下却都急着撇清关系,若是此时手里有一把刀,怕是早已将对方给杀死。 侍卫都是荆白玉身边之人,自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