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可惜了的,韩忠德风风火火赶过去,却并未找到厉长生的踪影。 旁的期门郎回话说,那厉长生被太子殿下带到教场去了,似乎是受到了太子殿下的独宠,要给太子殿下喂招。 韩忠德一听,心中颇为愤愤不平,止不住小声叨念:这厉长生不过是个小地方的世子罢了,如能能比的上我?我可是皇后娘娘的表弟啊! 韩忠德在教场周围走了一圈,果然偷看到荆白玉与厉长生正在过招,他心中嫉妒万分,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事儿。 指不定哪一天,厉长生就要爬到自己的头顶上来,到时候自己这期门掌都要当不上。 韩忠德当下不再犹豫,赶紧急匆匆离开,就朝着皇后娘娘的宫殿而去。 姊姊! 姊姊大事不好了! 韩忠德一路喊着,直接便进了皇后娘娘的寝宫。 门口宫人识得韩忠德,知他乃是皇后娘娘的表弟,根本不敢有所阻拦。 上次有个新来的寺人不开眼的拦了韩忠德的路,可是被打的十天半个月都未曾下的来榻,这会儿还在养着。 内殿里,皇后正闭目养神,听到大喊之声皱了皱眉头。 吵什么?没个规矩! 韩忠德入了内殿,坐在席子上,看起来并不害怕皇后,反而与皇后关系亲近的很,道:姊姊!你可要给弟弟我做主啊。 韩忠德虽是皇后的表弟,却比皇后小了许多,平日里最会撒娇央求,倒是也能讨得皇后一些好感。 皇后揉了揉额角,道:可是太子那面,又出了什么事? 今儿个一大早,皇后就听说了,自家伯伯那边出了大事儿,太子又刻意不见她,她正心烦意乱。 韩忠德道:姊姊可知一个人,叫做厉长生的! 什么?厉长生?! 皇后蓦地坐直起来,身子前探眼睛瞪大,道:你可说的是厉长生?好端端的,你又提起他来做什么? 韩忠德忙说:姊姊误会了,不是那九千岁厉长生,而是那流安世子厉长生! 吓死本宫了。皇后顺了顺胸口,道:也不把话说清楚了。 韩忠德颇为委屈的道:那流安世子厉长生,忒的目中无人,如今竟然为了讨好太子殿下,跑来宫中做了个期门郎,这不明摆着是不将姊姊您放在眼中,是要想方设法将弟弟我给顶替下去呢。 就凭他?皇后不屑于股,道:你期门掌的官职,虽然不甚高,却是本宫亲自在太子跟前要来的,太子绝不会将你轻易弄走的。除非你做错了什么事情,叫太子抓住把柄。 姊姊您不知道啊!韩忠德道:那厉长生能说会道,弟弟就算不做错什么事儿,怕是也会着了他的道啊! 能说会道?皇后瞧了韩忠德一眼,道:那你想叫本宫如何? 韩忠德似乎就等着皇后这句话,连忙笑着说道:不如姊姊寻了理由,将厉长生找过来,随便治他一个冒犯之罪,将他 胡闹!皇后低声呵斥,道:你可知道,那厉长生乃是流安世子,并非什么随随便便的平头百姓。若是我将他随便安置个罪名,便砍掉了脑袋,流安侯不来寻本宫质问? 姊姊!韩忠德道:您听我把话说完啊,并非要将厉长生的脑袋扭掉,就将他赶出皇宫,最后直接赶出皇城不就是了? 虽不能杀了厉长生,的确不够如何解气。但能将厉长生逐出都城,叫他永不踏足,亦是可解心头之恨。 皇后听了默不作声,显然她这面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根本不愿分神去管这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姊姊!姊姊,韩忠德一阵央求,道:您就应了我这一次罢,不然有厉长生在旁,弟弟也不好在太子身边帮姊姊打探消息啊,您说是不是? 这倒也是。皇后终于松了口,当下挥了挥手。 有宫女立刻上前,跪下说道:娘娘请吩咐。 皇后道:就说本宫为太子殿下添了件新衣裳,叫太子殿下身边的期门郎厉长生前来取一下。 敬诺。宫女说道。 呼 厉长生但听一声风向,随即就瞧荆白玉疾风暴雨一般袭来。 厉长生那些个散打身手,若想要出其不意,倒的确有些个可能性。可对上荆白玉这样的行家里手,着实是 厉长生应付不来,当下干脆便罢了手,那面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