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那便是断了铜,便是断了盐,这谁能受得了? 况且离国是交通枢纽大城市,想要做些什么买卖,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需要经过离国。就连想要攻打其他国家,亦是要请求借道离国才可。 总而言之,离国是万万得罪不起的国家。 然而偏生,大荆与离国的关系便十分之僵硬。这也是说来话长,离国早已与大荆断了来往。 而且大荆的国君是皇,离国人的国君也是皇,互不相让。 荆白玉陀螺一样在营帐内转了两圈,一回身瞬间撞到了厉长生怀里。 厉长生伸手接住他,让他重新坐下来,说:太子莫要着急,先坐下来。 我就是很着急呀!荆白玉坐不住,拉住厉长生的手说:厉长生你不知道,咱们大荆与离国关系相当僵硬,所以每年都要费尽办法,从很远的国家购买些盐,那些盐的价格贵到离谱,着实浪费银钱。若是我们能趁着这次机会,帮离国一把,与离国交好,那么日后盐和铜的事情,便都不用担心了。 是是是,厉长生笑着说:太子想的长远,太子说的极是。 荆白玉奇怪的看着厉长生,说:你仿佛一点也不着急呢。 荆白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厉长生一回,瞧他淡定自若的模样,也不知道怎么的,自己心中亦是稍微淡定了下来。 咳咳,荆白玉负手而立,道:辛苦喻厂督了。 还有我呢,我先打听到的。喻青崖顿时凑过来邀功。 荆白玉点点头,道:你这次立了大功,回去我便禀明陛下,封你一个大官,你可愿意呀? 愿意!喻青崖眼睛锃亮,一口答应下来,说:太子殿下,您可不能食言啊,最好封我一个比我爹还要大的官儿! 你的胃口倒是不小。荆白玉笑着说。 喻风酌稍微侧头瞧了一眼欢喜的喻青崖,脸上并无什么高兴的表情。 喻青崖欢喜了,兴高采烈的便先退出了营帐。而喻风酌走的时候停顿了两步,看似欲言又止。 厉长生走过去,笑着说道:喻厂督这是怎么了?喻公子年纪轻轻,不只是有经商头脑,还有雄图壮志,喻厂督难道心中不喜悦? 儿子上进,喻风酌自然喜悦。但是这官场可不是闹着玩的,喻青崖性子单纯,喻风酌是怕他吃亏。 并无不喜。喻风酌只说了这么一句,随即告退离开。 他们一走,荆白玉又有些个坐不住了,跳窜窜的跑过去,说:厉长生!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厉长生道:太子先坐,在外面走了一大圈,这会儿天气冷了,先喝杯茶暖一暖再说。 荆白玉制止了厉长生倒茶的动作,说:我急得已经浑身冒汗,暖和的不能再暖和了,你就别卖关子了。你说,你是不是就想看我着急上火的模样?真是越来越坏了! 厉长生可不会点头承认,不过小太子荆白玉着急起来的模样,的确煞是可人疼,小脸蛋都给急的红扑扑。 厉长生说:太子莫急,这离国皇子,指不定过一会儿便会自动送上门来。 什么?荆白玉纳罕的说:离国皇子会主动找上门来?这不可能的。 荆白玉说的笃定非常,离国并非大荆的附属国,而且关系相当恶劣。就算离国此时遭遇大难,但离国亦是不会向大荆来求救的,怎么可能有人找上门来? 厉长生笑着道:这世间的事情,哪里有什么全然不可能的。太子殿下您看,方才湛露公主身边的那年轻人,可像是个难民模样? 什么意思? 荆白玉还在想着离国的事情,瞬间就听厉长生转换了话题,有些个吃不消。 只是荆白玉这话才说完,他脑子里精光一闪,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说:不像的确不像是。你是说,那个人有可能是离国的皇子? 厉长生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很有可能。 离国铜和盐极为丰富,比旁边的国家还要富饶许多,不是旁的国家可以比拟的。这么一说,的确与系统描述的土豪非常一致。 厉长生说:那年轻人不论是模样还是行为举止,亦或者言辞说话,都不似个普通人,更别说是难民了。 的确如此荆白玉点了点头。 年轻人模样周正,而且极为好看,否则湛露公主怎么可能一眼便瞧上了他,非要将他留下来做寺人? 这各国的皇子王子,说起来几乎便没有个不好看的,一个个拎出来皆是端正俊美的厉害。 毕竟那些被选进后宫的妃子们,皆是万里挑一,皆是国色天香羞花闭月。这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