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考究非常。 这一看便是安全了的样子,但厉长生并无出现,叫荆白玉一颗心吊了起来。 公子你不知道!厉大人他一个人去引开追兵了!喻青崖立刻又从后面凑了上来,探着头道:就他一个人,太危险了! 什么?荆白玉心里咯噔一下,感觉凉了半截,脑子也嗡的一下子,差点吓得直接复又昏迷过去。 他摇摇晃晃的从榻上爬起来,道:不行,我要去寻他。 公子你身体那么虚弱,还是不要去了罢?喻青崖劝阻道。 不行,我要去找他。荆白玉坚持,甩开喻青崖欲要扶着他的手,硬是要从榻上起身。 哎 荆白玉头重脚轻,一声低呼,差点便栽了个跟头。 有人及时一伸手,将他稳稳当当接住,然后抱回了榻上,还将被子给他盖上。 厉长生! 荆白玉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眼瞧着突然出现在榻边上的厉长生,道:你你不是一个人去引开追兵了吗?怎么怎么 厉长生温和的一笑,道:别着急,我没事。 是啊。喻青崖简直大喘气儿,还颇为无辜的模样,道:厉大人一个人便去引开追兵了,我们在这里汇合的,如今眼下已然无有危险,公子您方才慌慌张张的,也不听我把话说完了。 喻青崖! 荆白玉真是被喻青崖给气死了,若是他有力气,便跳起来暴打喻青崖的脑袋。 喻风酌也着实头疼的厉害,伸手扯住喻青崖的后衣领子,一句话不说,便将他拖着出了房间。 爹!咳咳咳!我要断气儿了,别拽啊,别 哎呦喂,摔死我了。 很疼的,爹! 门外传来喻青崖咋咋呼呼的声音,还有喻风酌冷淡的声音。 等你哪一日掉了脑袋,便不知道疼了。 那爹你还不心疼死啊。 喻青崖没皮没脸的样子,缠在喻风酌身边,两个人离开房间,很快去的远了,屋里这才清净下来。 荆白玉还在气愤,小脸涨得通红,道:这个喻青崖,等我好了,我定要拔他一层皮!气死我了,哼! 算了。厉长生道:喻青崖便是那个性子,拔了他的皮倒是没什么,只怕喻厂督会与你拼命。 那你说怎么的,荆白玉不服气的道:这喻青崖,仗着有个疼他的爹,便日日上房揭瓦,我还拿他没法子了? 厉长生笑道:不若回了皇宫之后,太子给他认命个官职,让他留在太子宫中,日日夜夜的刷洗茅厕,可好? 噗嗤 荆白玉没忍住,突然笑喷出来,连忙用小手捂着嘴巴,着实笑得停不下来,说:果然还是厉长生你最坏了,旁人全赶不上你呢! 多谢太子褒奖。厉长生笑着道。 荆白玉瞧见厉长生的笑容,只觉得真是久违了,心底里说不出的温暖。 荆白玉忽然说:厉长生,你以后笑得再不怀好意,再渗人,我都不会嫌弃你了。 什么?厉长生有些个没听懂。 好话不说二遍。荆白玉道。 话说到此处,荆白玉止不住仰着头,去仔细的瞧厉长生脸。 真的太像了 荆白玉又想起了,那日在敌方营地里瞧见的少年。 荆白玉心中一阵波动,又是心悸又是心慌。 他止不住伸手拉住了厉长生的手,握的紧紧的,道:厉长生! 怎么了?厉长生低头瞧他,可是头又疼了? 荆白玉摇摇头,瞧着他道:不管你是什么人,你现在已经是本太子的人了!就要一直陪在本太子身边,永远也别想离开,你可知道了? 厉长生一听,心中登时再清楚也无有。荆白玉被那些戎狄人抓去,哪里有没瞧见那戎狄少年模样的道理。 那一句太像了,的确说的便是这事儿。 厉长生反握住荆白玉的手,对比与荆白玉的小手来说,厉长生的手着实大得很,骨节分明,修长有力,让人瞧了着实有安全感。 厉长生道:太子都这般说了,那便听太子的就是。 荆白玉一本正经的严肃说道:你若是哪天逃跑,我一定会把你抓回来的!所以你还是省省力气,老老实实的待在本太子身边的好。 知道了。厉长生说。 荆白玉嘴巴不自觉的嘟了起来,说:你的语气,让本太子着实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