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种话呢? 昨晚听贺久说出这话后, 小a整个人都懵了。 幸好有出租车司机接了单子,可能是到了地方没见到人, 就打电话过来催促。 这通电话给了他极好的借口。 他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声说着我得走了,便逃也似的飞快跑出贺家。 等今早醒过来, 记忆已变得模糊。 令他完全分不清昨晚的事到底是真是假。 这一定是假的吧? 是吧? 虽然 虽然他确实不讨厌他, 但突然知道对方对自己有那种想法,果然还是 等等? 那种想法? 那他日记本上写的「我现在就想侵犯他」指的是? 是自己吗?! 小a脑袋里顿时出现了一些不太好的画面。 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接着又跟条吐泡泡的鱼似的。 嘴里不停念叨着:不不不不可能 你在那卟卟卟卟什么呢? 外公见他一个人坐在院子里, 望着外头的路灯自言自语。 颇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小声斥责。 麻烦你有点读书人的样子吧。等下到人家喜宴上,你要还这么傻兮兮的,人家能信你是清华毕业的?能信你在千秋集团干过活?你就不能给外公挣点面子嘛? 小a今天也算是最后一次来见外公。 不想跟他们闹得不愉快,只抿起嘴朝他笑了笑。 可外公却丝毫不领情。 还笑!一天到晚就知道嬉皮笑脸!跟你那个负心汉爸爸一模一样! 外公是个读过点书的老顽固。 特别看重面子, 凡事都要求体面。 当初父亲会娶母亲。 实则也有他的一段怂恿和帮忙。 乡下实在也没什么可玩的,好在外公家看院子的大黄狗刚生了崽。 一群奶里奶气的小狗崽互相扑腾来扑腾去, 看着倒也颇为有趣。 其中有一只凑到小a脚边。 摇着尾巴汪了一声。 眼睛亮闪闪的模样。 竟莫名令他想起贺久。 回想起来还真是, 每次贺久发现他的时候。 也总是会露出这种眼神。 奇怪,怎么又想到他了? 小a晃了晃脑袋。 试图将他从自己脑海中驱逐出去。 和小狗玩了好一会儿。 舅舅一家才终于收拾好东西出来。 小a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发现已经是上午八点了。 这次喜酒的地址是在一个极为偏远的乡下。 和外公这种郊区附近的乡下不同, 那里可以说得上是真正的穷乡僻壤, 杵在两个城市正中央,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连出租车司机都不愿意载。 小a和小奶狗道了别。 跟着他们坐上舅舅的面包车。 这面包车很破旧了, 内部十分狭窄。 副驾驶座的舅妈说是想再睡会儿, 将座位往后调了些许。 小a最后一个坐进去,偏长的腿本就无处安放。 这样一挤,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坐了。 舅妈见他皱着眉,好像很不愉快的样子。 回头对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铁牛平时坐惯了青家的豪车,怕是坐不惯我们这种小牌子的破车吧? 小a沉住气,没有跟她争辩。 努力将腿提上来,蜷缩着关上了车门。 车子一路要开很久。 泥巴路崎岖颠簸,小a蜷着腿一动也不能动,就这么被颠了两个多小时。 等终于到地方,他整个腿都麻木了。 血液的不通畅令他几乎无法移动,每动一寸都会产生一阵极强的麻感。 小a拉开车门,僵硬地迈下车。 可还不等他站稳,旁坐的表弟便猴急地推了他一把。 他本来双腿已渐渐恢复知觉。 突然被这么一推,整个人都站不住了,脚踝一扭,歪歪斜斜就要倒下去。 好在小a虽然腿麻,但手臂还算灵敏。 他当即伸手拽住了车门,这才没有摔跤。 可脚踝处传来的疼痛,还是令他咬着牙闷哼了一声。 即便事后站稳,也仍然泛出一阵阵钻心的疼。 表弟见他好像很疼的样子。 心里知道自己闯祸,却又怕被父母责骂,当即先发制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