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不由得看向方剑平。 张小草和王秋香在地头上,方剑平和小芳砍了几颗了,所以在地里。因为之前王秋香的话,他和小芳下意识回头看去,正好在张小草斜对面,想不注意她的表情都难。 方剑平又不傻。 以前虽然不会多留意异性的打量,被段伊然设计一次,还差点成了,方剑平就不敢不上心。 结合张小草之前的话,以及她见不得他和小芳好,方剑平还有什么不明白。 “我自己都不会,怎么教你。”方剑平不假辞色地说。 白燕的笑容凝固片刻就恢复正常。 速度快的要不是小芳觉得她很奇怪一直盯着她,都不能发现。 白燕:“我们一起跟大娘学?” 王秋香以为她听到那话会知难而退。结果人家越挫越勇。 有些担忧地看向小芳。 小芳搁心中冷笑,这个白燕真当她傻听不懂啊。 她不懂还有爹娘的。总不至于以为她爹娘觉得方剑平娶个“傻子”很对不起他,所以不敢管这些烂桃花,怕方剑平因此生气跟她离婚吧。 小芳越想越觉得她真相了。 正好她也想看看方剑平的态度,也不急着砍棉花。 方剑平的眉头紧皱,她听不懂好赖话啊。 虽然没有小芳高,但也不矮。五官虽然很普通,但没有龅牙也不是小眼睛,白白净净,找个像模像样的对象不难,怎么就盯上他了呢。 他和小芳有名无实只有自家人知道。 白燕不知道他是有夫之妇吗? 方剑平想到他和小芳一样大,不好说太难听,“我跟小芳学就行了。” 白燕不禁脱口而出:“她会?” 此话一出,张小草的身体站直了。 张支书是小芳的父亲,不论说什么都会让人觉得护犊子。张小草觉得不能让她大伯左右为难,立即问:“你啥意思?” 小芳被她抢了先,不得不把话咽回去。 白燕说出口就知道自己失言。 张支书还在这儿,小芳再傻也不能直接说啊。 白燕立马解释:“我不是说小芳不会,是怕她不会教方老师。” 张小草嗤笑一声:“谁不知道谁什么德行,搁这儿玩什么聊斋。我大伯是党员是村支书,不能有私心,我们可不是。大伯这个村支书是全村投票选的。我们能投票让他上去,也能投票让你以后天天打扫猪圈打扫牛场!别给脸不要脸!好好跟我大娘学去!” 白燕脸色涨红:“我真是怕小芳不会。” 她身后的一个女生忍不住说:“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燕子做什么了?不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吗?你至于吗?” 方剑平张了张口。 “你先闭嘴!”张小草甩他一眼,转向那女生:“我说白燕说你了吗?你是她爹还是她娘这么着急?还是你俩有一腿?” 那女生不禁张口结舌:“你你——你别乱说!” “她可以乱说,我怎么不能乱说?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咱们国家可是民主国家。你这是想念以前的封建社会,还是咋的?” 那女生急的舔了舔嘴唇,“你别给我乱扣帽子。你——也没比我好多少,你不就是仗着这里是张庄,你们人多欺负我们人少。” 张小草点头:“对!我就是仗势欺人。不怕你知道,到了单位我怂的跟孙子一样,所以没人数落我,也没人骂我。你不想找打,就给我老实点!” 那女生顿时无言以对,长这么大没见过把“仗势欺人”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张支书道:“都别吵吵了。砍棉花简单,看一下就会了。不过你们第一次,可以少砍一行。但不能把根留在里面。年底分肉和鱼虽然不按工分,但也看工分。工分少的让工分多的先选。最后只剩猪下水别说我这个村支书针对你们。一直是这样分。”随即一手拽着棉花一手砍。 ?(jue)头下去,他轻轻一拽,棉花树就拔地而起。 随后张支书继续下一棵。 方剑平和小芳看到这一幕就继续干活。 王秋香去她那边。 地头上只剩四个人,三个知青和张小草。 张小草朝方剑平那边努努嘴,“方老师走了,还不跟上?” 白燕沉吟片刻,看到她那讽刺的笑容,扛着工具追上方剑平。 张小草惊得微微张口,搁心里骂娘,这些女学生不会是在城里西方的东西接触多了,一个比一个开放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