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万黎民百姓的希望,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样的道理你们应该熟记于心。” 说到最后,永庆帝心中的怒火渐渐地平息了下来,这话分明是说给谢瑞听的。身为君主的父亲,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他们为了争夺一个储君之位,一错再错,自相残杀。 “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永庆帝忍不住长吁一口气,随即道,“朕要说的话也就这些了,今日是也算是大喜之日,朕不想扫了你们的兴致,只要你们乖乖听话,那依旧是朕的好孩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朕不是没有给过你们机会,但朕也不是毫无底线。” 一旁静坐着的皇后听他这么说,终是有些按捺不住了,抬手掩嘴,轻咳了一声,将他手中的酒盏,轻轻掠了过来,娇嗔道,“皇上,您喝多了,再这样下去,孩子们怕是要看您的笑话呢!” 皇后聪慧贤良,懂得顾及永庆帝和众人的感受,只是稍稍侧过身去,附在他的耳畔,轻声说道。永庆帝微微蹙眉,再次小叹一口气,神色比先前柔和了许多,“朕今日难得开心,有点喝多了,话难免说得重了一些,不要往心里去。朕有些乏了,阿瑞,你扶朕去偏殿,好好歇息。你们该喝喝,该散散,开心就好。” 谢瑞怎么也没有想到父皇会命自己上前,稍稍有些犹豫,但还是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走到龙椅旁,轻轻搀扶起永庆帝往里面走去。 “恭送父皇,母后。”众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行了礼,目送永庆帝缓缓离去。 待永庆帝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内,谢杳也猛地转身离去,任由几个皇兄在后来费尽口舌地阻拦,她也再没有折返回来。众人面面相觑,没有说一句话。气氛一度有些尴尬,终是谢弋突然开口道,“我身子有些不适,就先回去歇息了。” 他说着,便命宫人推着自己的四轮车,缓缓出了太和殿。余下的人,也起身纷纷离去。 他二人走在最后,苏木槿刚起身走到殿外的时候,突然感觉小肚子有些隐隐作痛,似乎有热流缓缓而过。她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今日不曾有任何准备,这万一弄脏了裙子,可真的是糗大了。再看看了旁边的谢珩,也很快察觉到了她的神情有些不对劲,忙问道,“槿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的小脸如同春日里的桃花一般,红灿灿的,谢珩身形比自己高大了不少,她只好微微踮起脚尖,凑在他的耳边悄声说道,“夫君,我来那个了。” 话音刚落,又一阵隐痛传来,疼得她赶忙捂住小肚子,秀美微蹙,却也不敢再往前多走一步,只是紧紧地拽住谢珩的衣袖,可怜巴巴地望着她。早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一想到等会子还要再坐车辇回府,她心中就越发郁闷了。 疼,简直就是太疼了。好在也就初来时的几个时辰,会痛不欲生,往后倒也还好,但眼下是真的熬不住了。 “嗯?哪个?”谢珩心思还停留在方才父皇说的话上,对于她说的并没有太大的留意,更没有反应过来。 “还能是哪个?每个月都来的小坏蛋啊!”她有些委屈巴巴地回道,身子有些僵硬,步履维艰。 身子里像是有滔滔不绝的江水在奔流,她的小脸越发难看了。谢珩这才反应过来,往她的身后偷看了一眼,好在衣裙安然无恙,“你出门的时候,没有准备吗?” 他问这话时,脸庞有些微微泛红,跟着她停下了脚步,磕磕巴巴冒出几个字来。 “夫君只爱说笑,它几时要来,难道还会提前同我鸿雁传书不成?”她又气又脑,这会子到底该怎么办啊? 正在这时,从前头跑来一个宫人,像是长宁宫里的人,她略施一礼,“奴婢见过晋王殿下,晋王妃,贵妃娘娘说了,难得进宫一趟,请二位过去说会子话。” “好。”谢珩微微颔首,转头看了一眼苏木槿,二话不说,把将她横抱起来,至一旁的车辇上,才肯把手松开。 动作迅速,把她也给吓了一大跳,再朝车辇外回望的时候,那些未及时散去的宫人们,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看了过来,眼里满是艳羡。 “夫君,你……”她回过头来,细看谢珩的神情,还是同从前一样,霸道至极。搂搂抱抱,这还是大庭广众之下,这算不算趁人不备,但细想想也只有这种办法了。 “看什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