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觉得太酸了,后来不知不觉中,我也就喜欢上了这味道。” 从侯府出来以后,马车又缓缓驶向郊外坟地,看些天色渐暗,她的一颗心渐渐变得沉重了起来。尤记得当年娘亲的遗憾,就是未能看着她得嫁一位如意郎君。现如今,她成婚了,却没有了娘亲。 他牢牢牵住她的手,任由她靠在自己肩头,轻轻抽泣,“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站起身来,往她身边走出几丈远,停下脚步,冲她微微一笑。她却用手指了指他的身后头,面露难色道,“夫君,再往后一点点。” “夫君转过身去吧。”她道,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忍不住开口。 谢珩心中郁闷,自己再无聊,总还不至于去偷听她说了什么话,哪里用得着如此不放心?但看她柔声央求的模样,还是乖乖地又往后走了几步,这才停了下来,远远地望着她。 “是不是还不够远啊?”看着她秀眉微蹙的样子,他忍不住又问了一声。可怜见的,再退后,怕是直接要到山下去了。 她用指尖轻轻抹去了上头的尘土,贝齿轻轻咬了一口,酸涩苦辣,一时间统统涌入喉咙,她却道,“是甜的。” 谢珩也跟着跪了下来,从她的手中取过青梅,也塞到嘴里,细细品尝。起初的酸涩味,实在是难忍,他忍不住小皱了一下眉头,最后还是通通吃了下去。 无意中,瞥见了藏匿在树木背后的那一枚黑色的衣角,她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却在一瞬间,那黑衣人快人一步,衣袖一挥,便叫她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苏木槿能听见耳旁诺大的风雨声,轰隆隆惊雷划破天际,宛若车轮滚滚。她只觉全身无力,可身子分明是温暖的,就连掌心,也窝了不少的稀罕。她缓缓睁开眼,能看见眼前忽明忽暗的烛光,就想轻纱那般,摇摇晃晃,虚无缥缈。 抬头能看见高高的段梁残栋,上头盖满了蜘蛛网,她挣扎着想起身,却丝毫提不上气力,苦苦支撑了一会儿,手中空抓了一把稻草,上头有些浓厚的霉味。 她一转头,却发现自己的不远处有一座已经面无全非的佛像,脚底下的残肢断臂碎了一地。所有的惊慌,一拥而上,她忍不住大叫出声,眼里满是恐惧。 “你醒了?”一个不温不淡的男子声音从旁边传来。 她循声望去,在不远处的一簇火堆旁,那里坐了个人,他浑身上下被夜行衣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明亮的眼睛。而在看了苏木槿一眼之后,他又默默低下头去,修长的右手去拨弄眼前的火堆,试图让她燃烧地更旺盛一些。 暗黄色的火光,照耀着他的脸庞,自始至终都没有说第二句话。 “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带来这里?”她眼里的惊恐没有减退半分,但全身无力,也只能令她把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了一起。 好在衣衫完好无损,眼前唯一能断定的就是自己身处一座不知名的古庙之中,且陈年失修,看样子就快要倒了。外头的风透过墙缝,稀稀疏疏地漏了进来,更有连绵的暴雨从屋顶的亮光处落下,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小水洼。 “你说话啊?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什么要把我带来这里?!”她能想到的,就是谢珩在发现自己失踪以后该有多担心。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绝望的哭腔。 那人听后,这才缓缓抬起头来,不过短短几个字,“我们见过面的。” 她借着火光,能勉强看清他的眉眼,同那晚八卦巷中见到的一模一样。她有些吃惊,心底的恐惧,稍稍平复了一些,只是神情依旧你惑不解,“我记得你,八卦巷,你救过我的命,可是你为什么要把我带来这里?你知不道我的夫君,他还在等着我,他会很着急的,你放了我的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你说,我救过你的命?”他反问道,“所以,什么都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