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有大意的时候,外公思亲心切,而对方预谋已久,在这种情况下他老人家被蒙蔽不无可能。” 徐文宣又道:“如果蓝汐真是离王安排的人,赵霖会蠢到在安王府用本该保密的事讥讽赵奕,而且声音大到外人能听见的地步?” 他所了解到的赵霖没那么愚蠢,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能说,在何处不可言说,这些是最基本的常识。 “事无绝对,难道你认为我在撒谎?” “不是,你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我只是认为太不可思议了。” “对呀,我当时听到也不敢相信,可我真的没有听错,而且就蓝汐和赵奕两人之间的事太巧了。 虽然他们有碰面的机会,但离州不小,素不相识的人碰面的机会并不大,你和我同是小桑村的人,你见到我的次数有多少?” 徐文宣嗯了声,“外孙女是假的,请回来的骨灰也可能是,将此事告诉外公,他可受得住打击?” “外公是杀伐果决的将军,他一定很难过却不会被打垮,他得知此事必定会想办法验证,我认为早日弄清楚更好。” 外公在教育蓝汐一事上确实因为怜惜而优柔寡断,但依着他的脾性绝不容许自己的血脉被人故意混淆和算计。 而且此事由她之口说出,外公应该不会以为她信口开河,因为她之前的种种也表明爱护蓝汐。 另外,外公未必不会因为赵家生疑。 “话是那么说,可是外公对蓝汐的怜爱不亚于你,我有点担心,又怕证实你听到的消息有误,到时候外公和蓝汐都会对你有异样的看法,要不再考虑考虑?” “好,我再想想,睡吧。” 花颜睡着之后做了一个梦,梦里红泽和苏倾城生了个女儿,她和徐文宣准备去看望,因着两家关系甚好,她竟生出要为自家儿子定娃娃亲亲的念头。 花颜很奇怪,她分明记得自己没有儿子,可梦里似乎她有个很大的儿子,嗯,确切的说是大龄剩男。 红泽和苏倾城第一次当父母,心情非常激动,广发请帖,得了请帖的大多是与太子府有过交往的多,但没有什么来往过的也不少。 那些小官儿的拿着金灿灿的请帖,既是欢喜,又是忧愁,喜的是能收到太子府的请帖倍儿有面子,也能一睹府内风采。 更为重要得上当天少不得好些达官贵人到场,运气好还能交上三两好友;愁的是这礼可如何是好,既要恰到好处又要不失妥当,难难难! 花颜在梦里年纪轻轻就没管理生意上的事,好像将事情交给了她的儿子徐奕辰,然而她又知道自己没孩子,梦里得心情很矛盾。 而徐文宣也没在衙门当差,他们出门远游回到府中几日,不见自家儿子,她还对徐文宣埋怨,“你看看你家儿子,我相中媳妇儿都要被人抢走了,连人影都没有见到,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徐文宣顿了下下正在挥毫的手,才收笔在那山形玉笔格上,又俯身吹了吹画上墨迹,慢悠悠的道:“儿子自有他的福气!”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