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钱,他想要,我们有权,他也想要。 或许他以为我这个郡主是很大的官,随便动动嘴皮子就能决定别人仕途,兴许还想进京之前多捞点钱在兜里,自个儿有底气,来之后不用靠我们吃饭。 二哥是那种典型的穷得没志气,小富就癫狂的人,本来我想尽力培养他们,但出了这样的事,我根本不敢将不知轻重的人带在身边,随时可能害死人。” 花颜可以理解他们那种人性的东西,但不接受那样的人。 以前在家里占的小便宜,她能忍,不在乎那点小钱,可是他们敢把手伸那么长,一不小心就会闯下大祸。 谁能经得起他们折腾? “枉费你一番苦心,我都替他们汗颜,不知什么时候有结果,他们能否保住一命。” “红泽明天进宫,应该很快就能确认,要保住性命应该不难,活罪难逃,可能还要贴补一笔银钱出去。” 徐文宣气得咬牙,“如果只是受点罪倒没什么,我着实担心钦差大人会处死他们。” 怎么着也不忍看他们死。 花颜靠在他身上,手轻轻拍他的胸膛,眼睛快要闭上了还跟他聊。 “那你大可放心,虽说向大人铁面无私,但他不傻,脾气刚,还能坐到三品大员的位置,聪明着呢,不然早被旁人挤兑下去了。 你二哥肯定也会嚷嚷说我弟妹是某某郡主,什么王爷的亲外孙女,他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否则怎会专门传急奏回京,不就是请皇上示下么? 收到准确消息后,我们赶紧给皇上找个台阶下,他肯定会偏袒我们,再派个人去处理那件事,不落人口实,台面上过得去就行,睡吧,我眼睛睁不开了。” 花颜昏昏欲睡,朦胧间还在想,如果她不是安王的外孙女,这次肯定得玩完,徐文宣的乌纱帽绝对保不住。 顶着这层身份有好处…… 徐文宣让她枕在手臂上睡好,在花颜额间落下一吻,然后才抱着她入睡。 红泽进宫还出来,已经有人找上门来问花颜要官,声称给了徐文才五千两银票,徐文才答应给他弄得县令或是县丞当当。 花颜脑子嗡嗡作响,徐父徐母心里那点希冀也破灭了。 请那中年男人入府,问他:“徐文才一介白衣,他有何能耐帮你弄官当,你居然会给他钱?” “谁都知道他的三弟是状元,三弟妹是郡主,他收了钱,在你跟前说句好话,那事就成了。” “谁收钱,谁办事,你巴巴的来找我没用,我也没有权利分派朝廷的官职,且朝廷不许买卖官位,你不知律法?” 明武帝才收到加急奏折,此人竟这么快抵达京城,若说不是事先安排,谁信? “郡主,在家不是买官,而是给他钱走你这儿的门路捐官。” “呵,捐官跟买官有何不同?哪条律法允许捐官?” 捐官没买官难听,其实都一样,只不过不是明码标价的买卖,而是通过打通上下关系得到官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