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了,马上去办!”司徒文德回了这么一句后,便转头去叫做事的伙计去了。 不到几分钟,伙计就按照方老的吩咐在棺材前门的桌子上放好了香案,并点燃了香和蜡烛,然后摆好了火盆。 司徒萼的大伯和二伯亲自抬了一大箱子冥币放到旁边,又拿了三个蒲团放在前面。 随即,他们自觉的跪在蒲团上点燃冥币开始烧了起来。 这时,风的确是小了不少。 大伙儿见此,也都松了一口气。 再接着,几个刚刚还说说笑笑,一副无所谓模样的亲戚朋友看了看两人,也站了起来。 “走吧,咱们也过去烧点纸上柱香。”司徒萼的大姑姑司徒文芳起身,她低头看着自己那还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的儿子司徒嘉文。 司徒嘉文有些不满的瘪了瘪嘴:“去什么去啊,妈,不是我说你,爷爷在世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上心,你又不喜欢他,还烧什么纸,上什么香啊,咱们能来这里,就已经很给面子了,我……”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一把被司徒萼的大姑姑司徒文芳伸手捂住了嘴。 她有些心虚的转头看了一眼棺材的位置,脸色发青的低呵:“你给我住嘴!没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吗?我看今天,的确是有些邪门,而且在殡仪馆悼念厅里,不也死了两个远亲吗?咱们现在还是少说那些话为妙,我总感觉,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可是,这里环境也太差了点吧,我现在坐的凳子我自己都擦了好几遍才干净了。你看那蒲团,多脏啊!”司徒嘉文这下语气软了些,不过依旧有些不情不愿的。 司徒文芳平日里,对嘉文是最没有办法的,看着自己儿子那个样子,她默默了叹了口气。 想了想,她又说:“你懂什么?老一辈有说法,后人在老人去世的时候,谁上香最勤快,谁烧的纸越多,谁就越受老人的保佑,以后还可能会发财呢!” “是吗?还有这种说法?有钱那就好说了!走,我这就去给咱亲爱的爷爷烧点纸、上柱香去!”司徒嘉文一听,瞬间就变了脸,他收起手机,兴致勃勃的朝着火盆和蒲团的位置走去。 司徒家的其他亲戚都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他们犹豫了两秒后,纷纷走到那边,就连刚才还如同一尊石像般一动不动的司徒萼父亲和她继母,此刻也是来到了那里。 一堆人争先恐后的上完香,随意的拜了几拜,然后又来到火盆边,三个蒲团被人占了他们也不在意,蹲下身就开始比赛似的不断朝火盆里扔入冥币,一边扔嘴里还念念有词。 大概的意思就是希望老人以后能够保佑他们发大财啊,全家健康啊什么的,可却没有一个为真心老人祈福往生的。 不到一会儿,一整箱的冥币愣是被这些人给烧完了。 好在司徒萼大伯他们准备的东西够多,也不担心冥币被烧光什么的。 我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感叹世态炎凉。 这时,张强神神秘秘的凑到我跟前,用只有我们几人能听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