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扯住的弟弟,满面生辉来上学。 高湘要和男孩子比拼,她也来了。 要在新集元家住过夏天,孩子们每天的日子这就算安排停当。 昨天睡晚,今早就没有跑马,此后,一早起来习武,白天上学,晚上欢聚一堂。 ...... 京里四月,夜静如水。 一行喧闹的人跑来,马得昌慌慌张张的跑在前面,栾景和吴天雄追在前面。 纨绔追债的事情已经过去,京都护卫看着奇怪,拦下他们,问道:“这又怎么了?”马得昌见到京都护卫,却见鬼般的强行窜走。 栾景气急败坏,随时要哭出来:“我表哥他教唆我儿子吃花酒,我儿子今年才十岁。” 京都护卫吓一跳:“那你告他。”栾景跺脚:“他是我表哥,我防不了他,只能收拾他,我要和他拼了。” 也强行跑开,京都护卫也不好再拦。 吴天雄在最后,拱拱手:“十岁孩子身子骨儿弄坏了,这是一辈子的事情。” 就要走,京都护卫道:“栾大人算苦主,你何必跟在里面,万一马家告你呢。” 吴天雄道:“我儿子命大,躲过去了,否则吃花酒的也有我儿子。但他马家的儿子教唆我儿子玩女人,这是事实。” 望着奔去的身影,京都护卫摇头:“居然还有这样事情出来。” 这么拦上一拦,马得昌不知钻去哪里,栾景恨恨和吴天雄分手,回家后往冯氏房里来,医生还没有走,交待道:“幸好发现的早,吃药调养还是不影响的。” 栾景送他出去,转回就大骂冯氏:“你是个死人吗!他天天玩你房里丫头,你不知道!” 贵生大哭道:“我不要你管,你不是我爹,你眼里只有弟弟,你几时管过我!” 栾景冲上去给他一巴掌,冯氏死死把他抱住:“他身子差下来,哪还经得起你现在打他。”栾景恼上来,对着冯氏又是一脚,冯氏也大哭道:“你管过他吗!你不管过,凭什么打人!” 栾景怒道:“我不管他,早把他丢到门外面!” 接下来一通骂:“你哪里能和英哥相比!还好意思天天尖着眼睛挑刺!” 贵生就只是哭:“马家不是亲戚吗,不是亲戚吗!他请我的,我怎么知道不对!我娘说的,你当初也是这样过来的,我祖父也是这样过来的!凭什么说我不好。” 夫妻房里打骂,丫头们回南阳侯夫人,南阳侯夫人刚走来,就听到“我祖父也是这样过来的”,侯夫人气结:“我若进去,像母子们受尽欺凌。”扭身走了。 客厅里,南阳侯怒气冲冲发作马为夫妻:“我对你们夫妻不薄,当年嫁妆丰厚,我一个字也没有说过。父亲离世嘱我一直照顾,我遵守到今天,没想到你们下此毒手。从此以后断亲,再也不要往来!” 马为夫妻跪下来:“大哥,这事情是得昌不好,你打死也罢,你打死吧。” 马为泪水纵横:“我是真不知道这事情啊,我是真不知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