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一样在房里不肯出来,看一眼生怕看出不好,我懒得多看,就满月时去坐坐,吃了杯酒看了一眼,奶娘抱着铁紧,不让抱我就不抱了。” 章妈妈笑道:“不给我们报喜,我们都没去。” 姑太太也笑:“我倒想不让报喜的进门,可报喜的是婆婆,我总不能拦自己侄女儿的人。” 两个人笑着分开,章妈妈回来,喜欢孩子,又坐到元财姑生产的房里帮她照看,元财姑感动的泪眼汪汪。 自此元慧每天都来看小孩子,也往锦国郡王府里看丁氏认到膝下的那个男孩,敬安郡主也抱着弟弟过来,听孟氏和章妈妈、燕燕奶娘说育儿经,郡主听这些往往听得入神。 绿竹再写书,一改去年的风格,写出嫁的女子怎么样的苦,而是改写渣男必有报应,把舒泽在书里改个名字,翻过来覆过去的骂个不停,贺宁追着要看,看完乐个不停。 看舒泽的笑话,是宁哥的爱好,当年新集学里万年老三的宁哥,对万年第一素有余恨。贺宁不但自己乐,还写信给祁越,打算让祁越和他一起乐。 ...... 一早,元秀起来,向着云展难分难舍。 云展今天全身盔甲,看上去威武贵气,元秀觉得很是陌生,这才想起来,她的丈夫不是文官,他是武将官职。 元秀叮咛:“哄抢的如果是灾民,其实大多是这两年受灾穷了的百姓,不是贼。” 云展道:“我知道。地方官要是像你这样想也就没事,如今几个城乱起来,衙门都砸了两个,皇上只能派人过去看看。” 夫妻依偎着抱上一抱,云展道:“你若闷了,去店铺吧。你说绿竹祖父来了,我想你一定请客,我就说又可以放松的喝回酒,不想皇上急命我出京。” 元秀重新抱紧他:“难为你想着,”把面颊贴在冰冷的盔甲上,人清醒过来:“这是你有能耐,才命你去.....去吧,一路顺风,平顺解决。” 夫妻往公主面前辞行,公主和国公面带微笑交待几句,云展辞出来,公主留下元秀过上一天,第二天,元秀往店铺里来,一看财姑,二看宋老太爷,三是亲自送来请帖。 元秀笑道:“家里备好小戏子,本来昨天就要请,昨天世子出京公干,” 她怕让宋老太爷担心,不说带兵出京这话。 又道:“送走世子,我婆婆说我一个人回房倒不如陪她过上一天,昨天我就没来,今天特来送请帖,祖父这会儿高兴,咱们这会儿就来我家吧。” 宋老太爷着实惊吓到,见到元秀的笑容顿时变成害怕:“不可不可,秀姐你别见怪,就是你家世子在家里,我也不敢去啊。” 绿竹奇怪:“这是为什么?祖父你说我的店铺大,你是没见过秀姐家里更加的大。” 宋老太爷道:“唉,我人老了的,这副脸面哪能见贵人。我若是去到秀姐家里,我是她娘家人,我拜不拜公主?若是拜公主,我又不会说话,我又没胆量。不怕你们笑话,进京门的时候见到好大城墙,我见到天兵天将在墙上站着,我贴着瀚哥才没在车里软下来。我若不拜公主,公主会不会怪这娘家人不给秀姐扮体面。还是不去了吧,就在你这店铺里住几天,祖父觉得这辈子值了。” 他招手叫过宋瀚:“你哥哥说的对,绿竹有个大家业,家大业大花费也大,那三间房和几头牛,给绿竹吧。” 宋瀚说声是,没有二话。 过会儿,他出来换茶水,贺宁跟出来坏笑:“老儿子,你的地位又少了一截。” 宋瀚不回身还击:“我就是没地位,打你也不在话下。你,宁哥,还是给我这个小叔记住,你敢对不住绿竹,我就狠狠的对不起你一回。” 贺宁耸肩头:“这么大的家业,我要是对不起绿竹,就不是我的了。再说还有越哥虎视眈眈,他要是娶不到县主,只怕又要来想绿竹。到时候你要帮着我。”在新集的时候,宋老太爷好起来,不再是垂危,宋瀚除去和贺宁算旧账,就是一起编排祁越的笑话听。 编到没有新笑话,就笑话舒泽刚做官就猖狂,大家都洁身自好,只有他舒泽纳妾,给新集学里丢人抹黑,又把舒泽编排一通。 今天也是,宋瀚立即来了精神。 他手里端着茶碗,这就忘记送茶回屋,和贺宁蹲在花丛下面编排祁越,说的有来有去,有鼻子有眼,如果祁越自己听见,只会以为说别人,这里卑躬屈膝的谄媚小人,分明不是他嘛。 中午元秀在这里用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