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将笑嘻嘻的跑走了,严氏也好笑起来:“我还没有说出来呢,能让花将军明抢也留下的兵器,我女婿只是京里胡家,你们难道不想想我女婿吃亏吗?” 元远又是一声呵呵:“咱们不上心这罢,女婿既然敢送来,不怕吃亏也不怕被查,以我看啊,老花要是不见兵器眼开,只怕女婿要找他事情。” “是啊。” 严氏容光焕发,她也想得到这里面的关窍:“这样才能说明花将军是个警惕的好将军啊。” 她又把院门轻轻阖上,夫妻静守小院安静看书。 ...... 中秋就要到来让码头上人流量增大,贺宁拿手搭在额头上,左看右看的寻找着,直到贺峰欢欢喜喜喊他:“宁哥,我们在这里。” 贺宁慢吞吞的答应着,父亲到来让他打心里开心,但是开心的背后是许许多多的不如意,比如他殿试落榜。 贺峰从商船上走来,激动的险些落泪:“宁哥!”宁哥是家里科举名次最高的人,这一点让贺峰不能不热泪盈眶,他虽没有在科举上得意,他却生出一个能中春闱的儿子。 贺宁干巴巴的笑,他想问问祁越、宋瀚回家后的风光,又怕听过更加羞愧,就只是笑的僵住看住父亲。 贺峰没看出他的神思恍惚,和儿子激动过以后,就看着货物下船,把带来的货物清单这就拿给贺宁看,解释着自己为什么带这些货物过来,自己、宋汛和祁西三个人是如何的商议过。 贺宁看了一遍觉得也不错,也忙活着货物下船,匆忙的运到车上,车在码头现雇并不为难,车夫们都有经验,很快长长的货物车队向着京门驶去。 在这几十里路上,贺峰不让儿子闲着,他不断的问着绿竹可好、燕燕可好,又问秀姐慧姐和老师可好,贺宁想了起来,把燕燕出府别居告诉父亲,免得父亲到店铺里看着奇怪。 贺峰点头:“我来的那天早上,祁老二一早跑到家里对我说过,他让我到京里不要吃惊,我路上已经明白过来,高门大第岂是好嫁的,祁东利欲熏心早该改改,他以为所有的高门大第都是秀姐婆家,这一点上我送你进京时已经想的明白。” 然后又问儿子欢欢喜喜:“宁哥你怎么不回家呢,家里只能代你祭了祖宗,祖宗不知道有多喜欢,我和你娘代你上香,那香绕着我和你娘转了好几圈,显然祖宗有灵,他也高兴着呢。” 上香的时候有风,香是会到处飘,贺宁想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从小到大香烟围着他就没少转,围着别人也没少转,这不能算祖宗有灵,而如果祖宗有灵,说不定埋怨他风流自大没中还差不多。 想到他的风流案,贺宁更加沉默,他怕父亲计较起来,又是一出子难堪。 好在贺峰一路上也没说到这里,他絮絮叨叨问的只有商铺和家里的喜悦。 当他站到店铺外面时,是半下午时分,街道上行人依然很多,三间大店铺只开了一扇进出的门板,但是被阳光照的闪闪发亮,贺峰心花怒放:“这么大的铺面,祁老二没有哄我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