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喝酒? 陆权泽拽住欲想离开服装间的盛瑜,把人圈在怀里。 大掌摸了摸盛瑜还未消肿的脸。 盛瑜瞳孔一缩,完了,他忘记给自己消肿了。 陆权泽好笑的看着盛瑜做贼心虚的舔了舔嘴唇,凑过去在他的嘴巴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亲。 随后放开他,自己转身去拿冰敷袋。 盛瑜刚离开温暖的怀抱,眼眶就红了。 陆权泽越是这样,他就越是煎熬。整个人都陷入了奇怪的圈子里,恨不能拿出一朵玫瑰花,一片一片的赌他到底爱不爱自己。 过来。 陆权泽坐在沙发上,将盛瑜拉在自己的大腿上坐好。 一只手扶着盛瑜,一只手握着冰袋,握了有十几秒。松开冰袋将自己那只冰过的大掌放在盛瑜肿了的脸颊上。 为什么喝酒?陆权泽将自己的脑袋埋在盛瑜的颈窝里。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果不其然看见自家媳妇微微泛红的耳垂。 没、没为什么,我想喝就喝了! 盛瑜想躲开陆权泽跟只大猫一样的行为,谁知道那只搂着他腰身的手太难扳开。 嘶! 陆权泽柔软的唇落在他白皙的颈间,谁知道下一秒张口就咬了下去。 疼的盛瑜眼睛里冒水汽。 你别咬我,你怎么老这样? 盛瑜气的扭头就往陆权泽脸上来了一下,虽然力道跟小猫挠痒痒差不多,但是陆权泽还没见过如此生气的盛瑜。 我不咬你,我咬谁? 陆权泽说完又在脖子上咬了一口,这一次咬的比上次重,疼的盛瑜身子来回颤抖,一个清晰的圆圆的牙印新鲜出炉了。 宣告完主权的陆权泽心里终于舒服了,他咬人也是挑对象的好吧。 只有属于自己的人,才会打上烙印,且他在碰到盛瑜之前都没有爱咬人的毛病。 他也很郁闷,为什么自己像个狗一样到处留痕迹,但是他真的控制不住。 盛瑜皮肤白净细腻,腰身很软,尤其是屁|股上的软肉咬起来十分有弹性。 这么一想,陆权泽那双浅褐色的眸子渐渐的变的浓郁深邃。 盛瑜可不管陆权泽怎么想,他脸上浮现出两朵红晕,挣脱掉陆权泽的怀抱气鼓鼓的回了房间。 惹怒了自家媳妇的陆总只好拿上冰袋,跟上去给他敷脸。 盛瑜窝在陆权泽的怀里睡着了,睡的不是很安稳双手一直握着他的大掌。 陆权泽扔掉在手上化出一片水泽的冰敷袋,轻轻的闷响声,袋子掉在柔软的地毯上浸湿了一片柔毛。 他伸手把自家媳妇紧蹙的眉头抚平,将其圈在怀里,自己的困意也涌了上来。 毕竟结了婚的人都知道,分开的夫妻没了彼此,睡觉都会很不习惯。 等盛瑶一通电话把两人吵醒,已经五点半了。 陆权泽无意识的将电话挂断,打算搂着盛瑜再睡一会儿。 突然怀里的盛瑜小兔子瞪腿一般,猛的醒了过来。 完了完了,爸爸的生日! 陆权泽的意识归拢,没事,我们现在开车过去来得及。 盛瑜点点头,赶紧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又给陆权泽拿了一套递过去。 自己取出蛋糕装盒,陆权泽穿戴好已经下楼开车了。 两人之间的默契是许多夫妻所羡慕不来的,即使是两个男人,生活的依旧井井有条。 盛瑜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该不该被打破,但邵涵的脸又不断浮现在他的眼前。 他只好将不愉快暂时压下去,等盛父的生日一过在找丈夫好好谈谈。 在车上盛瑜给姐姐回了个电话,盛瑶这才放心的示意了自家老妈。 夏之棠这才满脸欢喜的下楼去接自己的宝贝儿子。 盛父看着自己老婆那没出息的样,冷冷的哼了一声。 一个月见上好几次,有那么高兴么,又不是十几年才见一次。 盛瑶一脸哈哈哈的表情,紧跟着下了楼等着盛瑜的到来。 两人开车没有二十分钟就到了盛父的家南霄花园。 陆权泽拿上自己给老丈人买的礼物,特意挑的比较耐摔的东西,比如钻石项链。 当然这东西是给丈母娘的,丈母娘开心了,老丈人即使没礼物也不会凶他。 但是..... 会拿东西砸他,且每年必定上演一次。 为了避免盛瑜与盛父反目成仇,陆权泽都是选最轻最贵的礼物送,免得砸伤自己盛瑜心疼,老丈人还下不来台。 接过盛瑜手上提着的蛋糕盒,两人被夏母热情的迎进了屋。 我的两个宝贝儿子终于来啦,快坐快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