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她的身体一次一次被撕开了,加上她以这种姿势跪着,血液涌上大脑,脑袋益发昏昏沉沉,整个人溺水了似的沉在水底,只能发出一声声破碎地无法抑制的呻吟声。 “啊、嗯……哈啊……啊……” 但她喜欢这种感觉,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从现实短暂地解脱出来。 她不必去考虑关于婚事、关于梁舒宜的任何事,她暂时不想去面对,她只想和鹤生待在一起,即便鹤生是那么虚无缥缈一般的存在。 即便她明明是活生生的人,她在肏着自己,即便她总是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也没有关系。 很快,她便好像十分舒服又十分痛苦地抽搐起来,鹤生缓缓慢下动作,看见她软腰挺起又陷下,白皙光滑的大腿不住打颤,脚趾紧缩又张开。 花径一阵一阵抽缩,源源不断的液体从深处流在她的手指间,她将手指抽出,湿淋淋的,粉嫩的唇肉与花瓣已经微微打开,露出幽径的一个小口。 “除了以上叁点,姑娘的任何需求我都会尽量满足,”鹤生撑着手杖站起来,“不过同样的,以上叁条触犯任意一条,都会有相应的惩罚。” “尤其是最后一条。” 那种叩响再次响起,这次,叩响停在了她脸的前方,距离她很近,“如果没问题的话,就回答‘是’。” 她抽噎了几下,片刻才从快感中清醒回来,“是、是……” 片刻,脚步声向她头顶的前方走去,随后是抽屉拉开的声音,她像在抽屉里翻找什么,一面好似不经意地问她,“想知道惩罚是什么么?” 文卿没有回答,只是隐约感觉有些害怕。 半晌,那个声音再次绕到她的身后,她战栗地缩了缩大腿,花户便随之微微翕动,接着,她便感觉到腿心有微微的凉意,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推进她的身体。 “是什么?”她惊慌地向前躲避,一只手将她的腰抓住,“勉铃,是送给你的礼物。” 勉铃在穴口卡了一会儿,轻作一推,适才顺利进入,她用手指缓缓将其推入。或许单纯是出于想要将洞口拓宽一些的想法,亦或是想要看到她尖叫,转睫,她便益发激烈地进出,没有任何前奏地、突兀地抽动着。她的手指顶着甬道上方极致柔软的媚肉。 “啊、啊……道长、不……”勉铃很快被顶到极深的位置,并随着那人手指的动作不断在她体内奇怪地震动。她开始感到害怕,呻吟顿时变得高亢,腿心酸软至极,臀部不受控地随着她的抽动抬起来,不一会儿便浑身抽搐。 这次鹤生没有轻易停下,她的手指仍在她软烂的腿心突刺,以各种不同的角度,弯曲、旋拧,居高不下地,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捣入,一面坏心眼地警告:“不准泻。” 她当然知道不能泻,她很努力地忍耐,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