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阮清川对这一方面又明显的迟钝, 正等着她回答呢。 苏姝只好含糊的说了一句,“也不是。就是挺疼的。” “疼?”阮清川俊眉紧皱,伸手把苏姝搂在了怀里,小心翼翼地:“……是不是伤着了?需要我给你涂些药吗?” 阮清川好像是过于紧张了。 苏姝沉默了一会儿,她自己虽然也不好意思,却还是忍着羞耻和阮清川说道:“没关系的,大约第一次都会这样,更用不着涂药。歇息两日自然就好了。” 她就是感觉阮清川力气有些大,横冲直撞的。怎地也不像他平时温柔谦和的作派。 前世的记忆都模糊不清了,这一世反而像是刻在脑子里一般了。清晰极了。 对于苏姝来说,阮清川是有些横冲直撞了。但对于阮清川来说,实在是过于新奇。 他自小便体弱多病,常常的缠绵病榻,后来长大了依旧如此,犯病的时候尤为惊险,都是在阎罗殿里逃了一遭又一遭。 众亲人都觉得想保他的命都难,谁还敢烦他其他的闲事呢。 而阮周氏想的是儿子只要能养好身体,顾好精气神,旁的事情都是无关紧要的。 再者,关于阮清川的男女之事,阮周氏不开口,自然也没有谁敢插一句闲话。 阮清川还是担心,“真的不用吗?” 苏姝笑了笑,“不用。” 阮清川穿好中衣下了床,唤了婆子进来抬热水过去净房。秀儿和莲儿也跟着进来服侍苏姝沐浴。 苏姝沐浴完,换上了崭新藕荷色细布襕裙。阮清川再进去沐浴。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亥时都已然过了。 苏姝还是不舒服,特别是那种爽快之后又疼又难捱的时候就更不舒服了。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动作还不敢大,怕扰了阮清川休息。 阮清川伸手把苏姝抱到了自己的被窝里,下巴抵着她软软的发顶,声音温润又带了些沙哑,“……还是很疼吗?” 苏姝轻咬红唇,到底还是点点头,“疼的。” 这样的疼痛她不是不能忍,然而面对阮清川,却又不想忍着了。 苏姝往前拱了拱,索性往阮清川的怀里趴,嘟嘟囔囔地:“你下次要慢点呀……你这样子……我也会不舒服的。” 怀里搂着温热软绵的娇妻,阮清川再坐怀不乱也是躁动。 他拍了拍妻子的后背,声音沙哑的更厉害些,“我知道了,下次会慢点。” 苏姝挺满意的,觉得阮清川肯听她的话。她今儿累了一天,也确实是困了。 然而苏姝还没有睡多久,就又饿醒了。 她就早晨上花轿时吃了半碗的莲子银耳粥,长长的一天过去,虽说中途也有吃些糕点,但还是饿的胃里难受了。 苏姝看着阮清川睡熟了,就悄悄的从阮清川怀里退出来,掀开帷帐下了床。 外间守夜的不是秀儿和莲儿,是俩个陌生的丫鬟,都穿着橘红色夹袄,发髻上还戴了绢纱。 苏姝却是认识她们的。一个唤问菊,一个唤问梅。眉眼间都很清秀。前世就是大嫂江氏拨了她们过来院子里给她当二等丫鬟用的。 俩人看到苏姝出来,急忙屈身行礼,“二夫人。” 苏姝摆摆手,让她们起来说话,又问道:“有什么现成的吃食吗?要带点汤水的。我有些饿了。” 问菊是个会来事的,立刻说道:“奴婢让小厨房去给你做一碗……小馄饨可以吗?” 苏姝笑着应了“好”,一直在廊庑下守着的秀儿和莲儿听到响动,也抬脚推门走了进来。 苏姝看了一眼秀儿,给她使了个眼色。 秀儿立刻明白过来,在荷包里抓了一把银瓜子给了那正往外走的问菊,笑道:“姑娘别嫌少,拿着卖一杯茶喝吧。” 问菊推拒了一番收下了,又给苏姝屈身行了礼。 苏姝也让秀儿照旧抓了一把银瓜子递给问梅。 “谢谢夫人。”问梅收下,也屈身行了礼。 苏姝的一碗小馄饨吃了一半时,阮清川拿了大氅从内室走了出来,给她披在身上。 “夜里凉,你也不怕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