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连命都快丢了。 “今日之事,别让崔樱知道。” “是。” 魏科问也没问为什么,答案显而易见,母家的兄弟送枕边人给自己的丈夫,谁听了心里会舒服,早已恶心死了。 贺兰霆更不是那种表功的人,他考虑得很周到,分得清是一点不被在意的小事重要,还是崔樱的心情更重要。 “太子妃呢,房里没人么?为何不点灯。” 回来后,贺兰霆踏进院槛,就瞧见外面一片灯火阑珊,而本该明亮的屋内却一片漆黑。 侍女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人上前。 过了会,贺兰霆面上的平淡化作孤烟,他接过提灯,让人退下,推开门进去搜寻崔樱的身影。 侍女说他不在的时候,崔樱从宫里回来就枯坐在房里了,一直到现在也没出来,谁要进去,都会被她赶出来。 至于灯,当然也就不许点了。 贺兰霆在床榻上没找到崔樱的身影,眉心便拧在一块,他同崔樱情浓,见不到熟悉的那抹影子莫名感到不适应。 他照过屋内的一角一寸,最终在柜子后的角落里发现了她,贺兰霆眉头松缓,同时舒了口气,他才知自己也会心悸。 但看到崔樱抱着双膝,躲在角落睡着的模样,他又不觉多想,是出了什么事,才叫她变成这样。 提着的心刚放下没多久,又被捏攥住。 崔樱在察觉到下身悬空时,一下惊醒过来,她听见贺兰霆叫她别动,他手里的灯差点掉下去,掉了就会点着屋子。 贺兰霆将她放到椅子上,才耐着性子问她:“出了什么事。” 崔樱仿佛跟谁置气一样,扭过头不看他,“……” 贺兰霆强硬地扳过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此时有侍女得了吩咐,进来点灯,偶有瞄到太子跟太子妃这般画面也不觉得稀奇了。 贺兰霆浑然不知崔樱在宫里发生的事,他指腹摩擦着崔樱的下巴,多情地问:“什么事,连孤也说不得。还是……” 他顿了顿,想为她撑腰的语气,“谁得罪你了。” 崔樱眼里像是多了一把火,明亮炫目,她仰视着贺兰霆问:“你去哪了。” “顾家。” 贺兰霆:“孤让人回来传过话的。” 崔樱“哦”了声,接着问:“那你在顾家做什么?” 他此时已经感觉到不大对劲了,但贺兰霆想到在顾府发生的事,直觉说出来不好,思量片刻,淡淡地不当一回事地道:“喝茶,探望大母。” 他不知道他不过是片刻的思索了下,就让崔樱胡思乱想了许多。 她问:“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贺兰霆蹙眉,“什么。” 崔樱红着眼,鼓足勇气地质问:“我阿翁,差点死了的事,是不是跟你们有关?” 贺兰霆顷刻懂了崔樱今晚的异样源头出在哪了,她怎么知道的,谁告诉她的,谁让她参与进来的? “贺兰霆,你父皇想置我们崔家于死地是不是?” 贺兰霆对她毫不客气的指名道姓的方式感到不悦,但他没有对崔樱发火生气,他只想查清楚谁跟崔樱说了这些,朝堂上的事与她有什么关系,她只要日子过得好好的不就行? 他摸着崔樱的脸皮,充满安抚的意味,“不是你想的那样,崔樱,别多想,孤同你阿翁说好了的,他本就年纪大了,此时退下时机正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