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可成疾,情到深处哪管他是不是女儿身。 介泽发慌,一言不发,不敢看他,更不敢接应这话题,过了许久,介泽才问:将军若是得闲,我们去看看小公子如何? 好。后恒答应介泽,脸色好看了些。 介泽有个可怕的猜想,后恒这孩子从小就固执倔强,可千万不能走上这条不归路,自己定要看他成家立业儿孙满堂才能放心 后恒与介泽进入屋子,季小公子眯着眼睛缝偷偷看介泽,介泽急忙关上房门,转身低声道:季小公子,先前匆忙有些话还未交代,请公子将你们的故事细细讲来,昭朏也好为公子去除心病。 季小公子一个鲤鱼打挺蹦坐起来,看了看后恒,又望了望介泽,笑道:这个人就是你说的爱人?不错啊,你这般会疼人你们一定很幸福吧。 介泽没料到这忽如其来的虎狼之词,低下头掩饰自己泛红的双颊。 你同他说了什么?后恒很认真地看着介泽,抬头看我 介泽依言抬头,还是不敢看后恒的眼睛:我和季公子说已经有心爱的人了。 季小公子盘腿支颐,朝后恒道:不就是你么,昭朏没告诉你吗?你看他脸都红了,原来你不知道啊! 后恒仍然看着介泽,对季小公子回道:现在知道了。 介泽感觉一个头两个大,怎么和后恒解释?割头谢罪吧。 可这季公子看热闹不嫌事大,又对介泽道:既然喜欢,为什么不早些告诉他,你们也不像我这般 提及伤心处,季小公子情绪低落下来,介泽借着安慰季公子的由头,离开了后恒的注视。 季公子,没关系,慢慢讲来。介泽还没有缓过来,声音有些颤抖。 七岁那年,我爹为我请了教书先生,尹怀素是本是我的陪读,他一直陪了我十余年,我待他如同知心好友,后来不知道怎样就变了味。季小公子烦躁地揉揉头发,像是在自责。 后恒听得极认真,他问道:你何时感到不对劲,又是如何发现的? 季小公子眼眶泛红,瘪嘴抽泣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见不得他同别人说话,他一刻也不能离开我的视野,一旦离开,我就感到恶心得厉害。 恶心?介泽想着,这怕不是得了一种怪病。 干呕,厌食,失眠之类的。季小公子揉揉眼睛,那时候我还没有发现我喜欢男人,后来,我爹把怀素赶走时,我才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他了。 这怎么听着像是被下了情蛊?介泽看着身边的后恒,发现后恒离得自己很近,就像快要依偎上来一样。 这不是中蛊的症状。后恒得寸进尺,把下巴搁在介泽肩上。 介泽总不能当着季公子面把后恒推开,只能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心道:后恒虽说长大成为大将军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介泽:季小公子你这个喜欢人的理由有点牵强,你到底因为什么埋下了情愫。 季小公子心道:我怎么知道,作者大大安排,我为了不早早地领盒饭而出卖尊严,只是为了给你当一个启蒙人。 后恒听着,把下巴搁在介泽肩上。介泽一抖:自从启蒙以后,我怎么觉得后恒也有点不对劲??? 明夷待访:季小公子,你这个表现不错,我会给你安排甜甜的爱情,今天演出费翻倍。 ☆、不胜酒力 我难道分不清楚是不是中蛊?喜欢就是喜欢,我就是这样没骨气没志气,怎么了?我就是喜欢他,想粘他一辈子,不想听我爹的话,不想给季氏传宗接代季小公子说着,掩面哽咽起来。 介泽莫名触到了小公子伤心处,见他哭了,心软得不行。 今天晚上尹怀素会来,你哭肿眼睛怎么好。后恒讥诮一句,季小公子立马不哭了,可能后恒看起来难亲近,季小公子委屈巴巴地向介泽寻求安慰。 介泽本来就心软,任谁在他面前哭一鼻子,都能把他心给化了,介泽不自觉地放缓语气柔声安慰:今天晚上,他来见你,你最好道明这些事情,然后再看他态度如何。 后恒看不下这磨磨唧唧的行为,直接对季公子道:来都来了,他定然心里有你,直接把事办了就好,明天我替你们跟季盛说。 他如果不愿意怎么办?季公子很天真地问后恒,介泽实在忍受不了他们之间这样的谈话,无奈耳力过好,只能硬着头皮听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