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打开,楚明萧从里面走了出来。 秦延疏忽间愣住,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了。 试衣间打开的门突然被渲染的像个画框。 她美的像从画里走出来一般,大片的白纱裹在她的娇躯。 那白纱极长,垂坠在地上,将女人包裹的严实,偏偏布料又格外的轻薄,只是巧妙的遮挡住胸口和臀部。 大片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却又显得格外暧昧,隐秘的色情又散发着圣洁。 她踮着脚走动间,长长的袖子轻纱飘逸,宛如洁白的云簇拥着她。 “天......”贺颐盛似呢喃的发出一声赞叹:“太适合她了。” 楚明萧侧目,鸦黑的眼睫抖了抖,落在贺颐盛身上,她的唇瓣又染上了艳红的膏体,散发出香甜的光泽。 “今晚的宴会游戏的主题是什么?” 贺颐盛回过神,他被女人的眸光一闪,语气居然有些发干。 “捉迷藏,女人躲,男人抓......抓到了就能为所欲为。” 楚明萧眉梢一挑,“女人躲?男人抓?这有什么意思。” 她说话间带着轻挑,更多地却眉目间野性风流。 贺颐盛第一次承认自己看走了眼。 她那里是男人能把玩在手心里的鸟,她更像一只逗弄男人的野猫。 无害的将尖锐的爪子藏起来,勾引着男人变成她手中的玩物。 贺颐盛大概知道秦延对这个女人痴迷的原因了。 毕竟秦延这个人,初见时会被欺骗,以为这人永远是这幅温温润润的模样。 只有深入了解后,才会发现这人脸上带的不过是一张温柔假面。 他能面不改色的将坏人抽筋拔骨,能在好人坟头放一朵小花。 庸城估计一大半平头百姓都对秦延感恩戴德,觉得他是个大好人。 但贺颐盛知道,他只是执拗的完成母亲的遗愿。 他那个温温柔柔的母亲,至死只有一句话。 “不要成为他父亲那样的人。” 他父亲是个坏人,所以他就当个好人。 他父亲养了一后院乖巧的家雀,他就爱上一只驯服不了野猫。 这两人,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绝配。 楚明萧伸手替秦延的领带,在他光洁的下巴上咬了个牙印,话却对着贺颐盛说着。 “不如改一下游戏规则吧。” “男人躲,女人抓,这多有趣。” 楚明萧把头歪在秦延锁骨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我如果抓到别的男人,你会吃醋吗?” 她喟叹着,脸上浮现潮红,娇媚的声线宛如吸食男人魂魄过活的妖精。 “你还会像刚才那样吗.....刚才真的好爽啊......” ——m.DAmiNGPuMP.coM